“余力的手藝還挺不錯的。”一邊給自己夾著菜的辛武,一邊點頭贊揚道。
聽到給予余力贊揚的辛武的話語后,竇歡慢慢的的舉起手中的二兩白酒杯說:“確實是挺不錯的,我們家余力除了...,可是很難得的賢妻良母型女人。”
“除了什么,你們是在一起工作嗎?”辛武也舉起酒杯問道。
竇歡先是看了辛武一眼,之后又一揚脖子將酒液倒入口腔后,便苦笑了一下的說:“我和余力各有各的工作,不過性質都差不多,都是以取悅你們這些臭男人為生的。”
“哦,那你的除了之后沒有說,里面的意思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早已看透這一點的辛武,并沒有很驚訝的又問竇歡道。
這時候的竇歡,并沒有急著回答辛武問題的拿起酒瓶說:“把杯中酒喝了再說。”
“哦哦哦,好的好的。”
辛武的話語尾音剛落,屬于辛武的那杯酒,便也在辛武近似完美灑脫的動作下,整杯的進入了辛武的腹中,那種白酒的刺烈,讓此時的辛武倍感爽快。
慢慢的先給辛武斟滿酒的竇歡,一邊給自己倒著酒一邊面無表情的說:“沒有買賣就沒有市場,辛武哥,我說的沒錯吧,其實我和余力是大學同學,我們的學校在全國來說,也算是有點分量的學府。
其實不論是選擇一份什么樣的工作,過上簡簡單單生活無憂的日子,對于我和余力來說,應該不是什么很大的問題,可余力有個長期身體生病的媽,而我有個長期賭博成癮的爸。
因為這些作為兒女無法抗拒的原因,我們兩個人的家庭都背負著巨額的債務,那種債務的金額,是做一份正常的職業永遠都無法脫身的數字。
余力的理想是在花花世界里找一個可以幫他解決這一切的男人,我的理想是掙夠錢還完債移民到國外,去過一種沒有儒家道德約束的生活。
在我們的世界里,不管父母是什么樣的人,不管他們曾經走過什么不堪回首的路,作為兒女的我們,都一定要做一個孝子孝女。
否則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教導,就會把我們推到輿論譴責的漩渦中,我們無法選擇也無法躲避,到最后只能狼狽不堪。
與其這樣,我還不如拿著父母給予我唯一的資源,來解決這些父母帶給我們的苦難,關于余力,她的選擇其實是偉大的,可是對于我來說,我的選擇就是充滿著無奈的。
像我們這種有樣貌有知識的女人,又有誰不想過上有愛情滋潤物質無憂的生活,現在的社會很公平,只要我們好好的努力工作,想要過上這種衣食無憂的生活,其實一點都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