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倒是有手機,可是從七八年前二狗原來的手機丟失后,他就再也沒有了他姐的消息啦。
換過手機和他姐失去聯系的二狗,只是從村里的發小那里得知他姐在七八年前帶著一個男的回來過,后來他的發小也再沒有見過二狗的姐。
這期間,二狗也問家里人要過他姐的聯系方式,可是要來的那個有點熟悉的電話號碼,已經是停機的狀態。
按道理說,村里誰家有點什么事,都是擱不住村里人的嘴的,可是關于二狗他姐的事情,卻是除了發小再沒有任何人和二狗說過。
這些年來的二狗,雖然是很著急這事,可是知道他姐每年還會給家里寄一點錢,也早已習慣了沒有他姐消息的二狗,便只是在孤獨的時候想一想他姐。
現在二狗突然從母親的嘴里聽到他姐已經嫁人了,這時候的二狗又怎么能不著急。
二狗他姐嫁人這事,以前的二狗父母是沒有跟二狗說過的,就連二狗有時候問起他姐有沒有消息,家里人都沒有跟二狗說過這樣的事情。
此時聽到他姐的消息的二狗急了,此時可能是說禿嚕嘴的二狗他媽哭了。
看到母親只是哭泣,急著想了解他姐的情況的二狗,便是看了一眼他爸的又將眼神轉移到了他大伯的身上。
“大伯,我姐怎么就嫁人了呢,我怎么能一點都不知道?”
“哎,你都這么大的人了,你姐怎么會不嫁人呢?這都是大人們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做晚輩的就不要多問了。”
“大伯,我怎么能不問,那是我姐啊,我姐嫁人這么大的事情,我這個做弟弟的怎么能一點都不知道,你們...你們究竟有什么事瞞著我。”
在和二女接觸的時候,二狗是個嘴很笨的男人,在和工友們在一起的時候,二狗是個有點傻的光棍兒,可是當聽到他姐的消息的時候,二狗還真的是像一個人家弟弟的樣子。
二狗的村子里有點重男輕女的傳統。
也許在二狗的骨子里也有著這樣的概念。
作為一個弟弟,這么多年他姐只有一個每年寄錢的消息,二狗竟然沒有去找自己的姐姐,只能證明二狗雖然和他姐關系不錯,可一些重男輕女的觀念,還是在二狗的心里存在著的。
有些觀念上的事情是無法解釋的,不過這并不代表二狗不在乎他的姐姐。
決定一種行為的要素很多,也許這些要素外人是無法理解的,但現在的二狗不顧二女在的著急成這個樣子,一切其實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估計二狗從來沒有在家人和族人面前這么激動過,此時二狗所表現出來的著急,也嚇著了在坐的長輩們,就連第一次來二狗家的二女,此時也是緊張的看著二狗。
此時的二狗不但有話問出來,還是一直瞅著幾位長輩的等待著回應,這時候包括二狗父母的幾位長輩,好像也是覺得有些事不說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