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二女和村長離開飯店以后,二狗才像做賊一樣的鉆出了包間。
相比起昨天的酒,今天的二狗其實喝的也不算少,可以今天的二狗卻是異常的清醒。
也就是渾身有點燥熱的二狗,從飯店走出來的時候,都是鬼鬼祟祟的,一切就像他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
瞄著街上沒有熟悉的人后,二狗便低著頭的朝著有摩托車出租的地方竄去。
也就是看見第一輛摩托車后,二狗便直接的坐到了人家摩托車的后座上。
嘴里嘟囔著他們村的村名的二狗,活像是一個逃犯一樣。
“是你呀,不好意思,你們村兒我不去。”
聽到了這樣的聲音,二狗這才朝著摩托車司機的臉瞅了去。
原來此時二狗坐著的摩托車的這位車主,就是前一天先把二狗載回村的那位,二狗當然不知道為了掙他的那份錢,這位摩托車司機差一點挨了村長他們的臭揍。
“為什么不去,是昨天我少給你錢了嗎?”
“沒有,不去就是不去,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你想坐就坐會兒,反正我是不去。”
這位摩托車司機倒是沒有跟二狗埋怨那么多,不過這位摩托車司機的不去二字,已經是一種最直白的表達。
聽到了這位司機的回應后,二狗一句話也沒有說的便從口袋里抽出了一張百元大鈔,接下來的二狗,便是將那張百元大鈔在司機的面前先晃了一晃,之后又是將那張百元大鈔塞進了那位司機師傅的上衣兜里。
一百元錢是這位摩托車司機多半天的收入,有了這超值的鈔票的加持,這位司機師傅倒也沒有啰嗦和假推辭。
只見他直接將馬達按下,便是一系列操作的讓摩托車飛奔了起來。
看著摩托車終于是啟動了,此時吹著疾風的二狗,突然冷冷的笑了一下。
一路上的這兩人,都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么狂奔著的這兩位,十分鐘以后便到達了目的地。
應該是二狗這人喝過酒不能見風,剛剛的從摩托車上爬下來的二狗,便是一股子酒精血上沖的一陣眩暈。
不過好在他立馬的抓住了摩托車后座上的把手,也就是因為二狗的這么一抓,才不至于讓他跌倒在地。
抓著摩托車把手穩了一會兒后的二狗,這才無聲的跟司機擺了擺手的向家里走去。
回到家以后,二狗便直接的鉆到了他早晨沒有疊的被子里睡了起來,這時候閉著眼睛在被窩里鉆著的二狗,突然覺得花了三十萬的自己,還是一樣的過著光棍兒的標配生活。
苦笑了一下的二狗,便是又加勁兒的緊閉了一下雙眼的想讓自己盡快的睡著。
就在二狗朦朦朧朧的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二狗的老媽悄悄的走到了二狗的炕前。
“二狗,二狗,我是媽。”
“我知道你是媽,我想睡覺,你要干什么?”
“媽不干什么,媽就是想問二女肚子里的孩子應該沒事吧?”
“媽,我已經說過啦,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
“怎么就不能要了,不就是喝了點兒酒嘛,應該是沒事的。”
老媽的話越說越讓二狗感覺到煩,可二狗又不知道再怎么去反駁,腦門子里都是官司的二狗,便選擇蒙頭不再言語。
知子莫若母,可此時的老媽卻無法猜透二狗的苦楚,看著二狗不再搭理她,知道二狗只要是蒙頭就不會再說話的二狗老媽,便是悄悄的離開了二狗的房間。
感覺到自己的老媽已經離開屋子里后,二狗便是突然的坐了起來。
從褲兜里找出香煙的二狗,三口接著兩口的便把一根煙不到一分鐘的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