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能燒啦,我的孩子啊,嗚嗚嗚...”
剛剛聽到醫院可能要讓殯儀館把孩子接走,本來是還和二狗賭氣的二女,便又是瘋也似的哭了起來。
此時二女這樣的哭鬧,再一次的把沒有跟過來看熱鬧的人們,又陸陸續續的引到了大廳,這群后來跟過來看熱鬧的人們,是起先沒有選擇跟二狗他們過來看熱鬧的另外一部分人,看來還是二女的哭聲更有號召力。
看到二女又是像精神病一樣的哭鬧了起來,看熱鬧的人們便是心疼的看著二女,這些人肯定是不知道很多內情的,單從表象上看事物的他們,也在跟著二女的節奏陪著傷心和掉著眼淚。
二女現在這樣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讓她參與孩子的后事安頓,一會兒哭一會兒鬧、一會兒又是很正常的二女,讓即便是識人無數的JC同志,都搞不清楚這樣的二女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樣沒有常態的二女,幾個人只能定義這樣的二女是受刺激太過導致。
看著現在亂哄哄的場面,其中一位JC同志便決定先讓同事和新村長把二女帶回家,畢竟家里還有一個二狗的閨女沒有人照料,這位JC同志則計劃和二狗留下來處理孩子的移送問題。
JC同志的決定二女是不同意的。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二女不同意,卻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
看著二女被同事和新村長攙走之后,這位JC同志便對二狗說:“現在我們兩個把孩子送回去,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可我...可我確...確實是沒錢,就連租車的錢都沒有。”
起先一根筋的非要租車送孩子回家的二狗,在看到其他人已經是離開后,便一臉的尷尬的跟JC同志說出了實話。
“沒事,我先給你墊上,咱先把孩子安頓好再說。”
一邊安慰著二狗的這位JC同志,還一邊疑惑的又問了二狗一些其他的問題。
常年在外打工的二狗,怎么都不應該是這樣身無分文的。
知道孩子出事的二狗,也是不應該這樣磨磨唧唧的。
對待幫自己的新村長,更不應該是不知感恩的。
可是為什么二狗的人設會突然這么崩塌呢?這就是此時的JC同志的疑惑。
此時跟著JC同志去租車的二狗,在面對著JC同志這么的多疑問的時候,便是氣的咬牙切齒的說:“他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打工給家里掙回來的錢,二女竟然在這個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二女為什么會拿不出來,還有,你和村長的關系挺怪的,包括你老婆二女和村長的關系也好像挺怪的。”
“哎,今天你們先走后我才知道,二女她一天到晚的跟村長他們打麻將,我問她要錢去醫院救孩子,可是二女她說家里沒錢,我不相信,然后就在家里翻找,結果錢沒有找出來幾塊,二女打麻將欠別人的賬單倒是有好幾萬。”
“你怎么知道賬單上是二女打麻將欠下的錢,你又是怎么知道二女是和村長打麻將的。”
“二女記得賬單上寫的滿滿的都是,這個女人她不僅欠著新村長一堆錢,還欠著二飛一萬多,二女的賬單上哪天和誰打麻將、又是欠誰多少錢,寫的倒是清清楚楚。”
看二狗的樣子,對二女的怨恨還不止這一點點,不過看前面有出租的單排廂貨,JC同志便和二狗一前一后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