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拉活兒的生意很難做,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租車的費用一般都不是很高。
不過車主一聽是要拉亡人,便是直接的開出了一千元的車費,即便是JC同志在中間說合,車主都是絲毫的不松口。
一千元的車費,是平時二狗他們租摩托車回村的近一百倍的價錢。
他們兩個一起接連問了好幾個車主,這幾個車主竟然都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都是一分錢不多一分錢不少的一個價。
這樣的車主們,更好像是早已經知道有這么一單生意從天而降一般,在他們的嘴里,只有咬死的金錢和相同的忌諱,沒有一點對事主的理解與同情。
沒有選擇和辦法的他們兩個,最后還是選擇了一輛比較新的廂貨,付過錢之后,他們兩個這才把孩子安頓到貨車的廂貨里。
從趕來鎮醫院直到此時,因為二狗二女的遲遲不出現,也因為即便出現了也是一個沒錢一個不正常,此時的這位JC同志,已經給二狗家的這件事墊付了近四千元的花費。
和二狗一起把孩子送回家后,兩位JC同志并沒有提錢的便先回縣城里休息了。
畢竟詢問二女的事情暫時還無法進行,其他的事情如果他們在的話,好像事主處理起事情來,也總是覺得別別扭扭的。
看JC同志離開后,新村長便開始召集村里的閑散勞力來二狗家幫忙,可是二狗是把孩子的身子直接接到家里的,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村里的很多老人便有了意見。
在一些老人看來,亡人如果是在外面去世的,是絕對不可以進村辦理后事的,如果像二狗這樣執意為之,是會給村里其他人招來災禍的。
當看到好幾個村里有聲望的各族長輩,氣勢洶洶的來到家里討說法的時候,二狗的那股子執拗勁兒便再一次的突顯了出來。
不管是這些老人好說還是歹說,二狗就是咬著牙不松口的不同意,這時候終于是和二狗統一了戰線的二女,也是一樣的寸步不讓的著急了就哭。
這種事情是最難處理的,畢竟還有一句話叫逝者為大,即便是在村里很有聲望的老人出面,也不能夠太過于不給亡人面子。
到最后的那幾個各族老人,便只能是把族里的勞力全部都扯出了二狗家。
看到這種情況,擔當一村之首的新村長,只能是站出來當這個和事佬。
估計是新村長自己也沒有想到,他這一個和事佬當得,直接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左右不受人待見的角色。
新村長剛剛開始勸和的時候,那些老人們還是給新村長三分薄面的,可是看新村長總是站在二狗家的角度說事,一點都不考慮全體村民的利益,這些老人們便也就對新村長不客氣啦。
其實村人之間很多無聊的話題,基本上都是一些雞鳴狗盜雞毛蒜皮的家長里短,這時候這幾位老人給新村長扯出來的黑歷史,竟然是和二女的生活作風有直接的關系。
新村長畢竟是一村之長,即便是有點黑歷史,一般人也是不敢亂說的。
即便是憋不住了想說個一二三,也只能是背著人私下的叨叨。
現在這幾位老人當著新村長、二女以及很多村民的面,毫無掩飾的扯出了新村長的黑歷史,不僅是讓新村長的臉沒地兒擱,就連剛剛統一了戰線的二狗和二女,也在立馬間又轉變成了水火不相容的局面。
一場為忌諱和親情而生的干仗,極有可能在此時隨時爆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