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神醫竟然誤診了?”
“我們都冤枉了剛才那位小哥?”
保姆阿姨驚醒,趕緊拽住蕭逸:“小哥,剛才阿姨對你出口不遜,都是阿姨的錯,能不能請你救救小姐啊。”
蕭逸搖頭:“還是讓小神醫治吧,我只是一個騙子。”
蕭逸又沖褚瑞文說道:“對了,以韓如雪小姐的狀態,最多還能堅持三分鐘。”
褚瑞文汗水更多,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施救的辦法,除非他的師傅親臨,但時間肯定不允許。
而現在有希望能救韓如雪的只有蕭逸,但讓他向蕭逸低頭卻如殺他一般難受。
但想想后果,他不敢承擔。
“這位小哥,剛才是我莽撞了,還請你親自出手救治。”
蕭逸依舊搖頭:“可是我沒有行醫資格證啊,出了事我擔當不起。”
“你……”
褚瑞文語塞,沒想到蕭逸這么難纏。
“小哥,求您救救小姐吧!她真的快不行了。”
保姆阿姨聲淚俱下,眼看就要下跪懇求。
蕭逸急忙拉住保姆阿姨:“都讓開,給我銀針。”
蕭逸著手施針。
他一共施了九針,這九根針有深有淺,有長有短,皆扎在韓如雪的心脈之處。
九根銀針似乎組成了一個小型針法,引動著血液流通。
尤其是最后一針落下,仿佛點睛之筆,九針宛如歡快的精靈,竟微微震動。
“這……這是歸一針法?能見歸一針,此生無憾啊。”
“什么是歸一針法?”
“九九歸一,傳說此九針齊出,只要有一口氣,就能把人調活,聽說早已失傳了。”
褚瑞文臉色鐵青,以他的見識哪會不認得歸一針法。
但他卻不以為然,畢竟歸一針法早已失傳,誰知道蕭逸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果然,歸一針法一出。
韓如雪的臉色再次紅潤起來,脈搏也恢復了正常跳動。
“記住,以后盡量有太大的精神波動,切勿大喜大悲,我能救你一次,卻不能時時刻刻救你,好自為之。”
其實韓如雪還處于半醒未醒的狀態,她能聽得到蕭逸的囑托,但卻無法醒來感激救命恩人。
“她已經沒事了,一會救護車來再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蕭逸對保姆阿姨道。
保姆阿姨感激涕零:“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剛才誤會了你,實在抱歉。”
“對不起,小哥,我們都誤會你了。”
“其實你才是真正的小神醫!”
圍觀的眾人各個羞愧難當,開口致歉。
蕭逸不在意的揮揮手。
此時,褚瑞文變成了那個無人理睬的對象,而且還要受到不少人的冷眼。
他一向心高氣傲,哪受到過如此冷遇:“哼,不過是僥幸而已,還真當自己是神醫,笑話!”
蕭逸停下本來要離開的腳步。
目光如炬的盯著褚瑞文,一字一句道:“第一,我救韓如雪小姐并不是僥幸,而是依靠我的實力;第二,我從未自稱過小神醫;第三,你自詡是國醫圣手的徒弟,卻學藝不精,險些害人。”
“你不深刻的反省自己,卻一味的嘲諷于我,你配為醫生嗎?”
轟!
幾個字如幾把鋼刀深深刺進了褚瑞文的心里。
他瞬間怒氣橫生:“我不配,難道你配?真以為治好了韓如雪小姐就天下無敵了?敢跟我比一比醫術嗎?”
蕭逸又道:“醫術,不是用來比的,而是救人的!你好自為之!”
“小哥,你叫什么?留一個聯系方式吧。”
保姆阿姨欲叫住蕭逸,但蕭逸卻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唉,這樣的醫生才是高風亮節,才是醫者父母心啊。”
“不求回報,不取分毫,確實是楷模。”
“不像某些人,能耐不大,嗓門挺大,除了逞口舌之利,什么都不會!”
“不,他會吹牛逼,也會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