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以后。”程波想都沒想,把他思考的規矩講了出來,以后外來求醫者,一年只治療一位,這樣一來,既沒有把事情做絕,也能最大限度的減少靈氣的消耗。
“一年?”常遠洋重復一聲,突然站了起來,暴怒道:“你不會是耍我吧!”他可是像家中夸下了海口的,而程波卻告訴他還有一年才能出手治療,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如果常少等不下去,可以去請其他的醫生治療。”面對常遠洋的暴怒,程波依舊不為所動,淡淡的開口說道。
聽到程波這樣講,常遠洋的臉色陰沉下來,怒吼道:“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明天,明天你必須出手,把我爺爺的病治好。”
“明天不行,必須一年后,到時候再談吧!現在時間還有點遠,告辭。”說完,程波站了起來,帶著王仁燕準備離開,他才不想跟這種狂妄自大的人交談。
“站住!”常遠洋怒喝一聲,道:“程波,這里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不把我爺爺的病治好,你休想離開這里。”
隨著常遠洋話語落地,那四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顯然,常遠洋早就做好了準備,只要程波敢拒絕他的請求,馬上采取強制手段。
“常遠洋,你這是什么意思?”王仁燕怒氣沖沖的說道。
“什么意思?”常遠洋冷哼一聲,說道:“小燕,你離開燕京太久了,還不了解燕京的現狀,燕京里面敢違背我意思的人,還沒有出生,今天他是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至于他說的什么傷本源,傷根據的鬼話,不要用來搪塞我,就算傷了就如何?我要他治他就必須治!”
這時,王仁強急沖沖的站了起來,擋在兩伙人的中間,勸解道:“常兄,你這是干什么?程波現在真的不行,你何必這樣強人所難。”
“我怎么強人所難了?”常遠洋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淡淡的說道:“讓他出手治病,又不是不給他錢,公平交易而已,況且能給我爺爺治病,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
頓了一下,常遠洋接著說道:“王仁強啊王仁強,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竟然和這種人稱兄道弟,丟我們燕京大少的臉。”
聽到對方這樣數落程波,王仁燕的心中怒火中燒,呵斥道:“常遠洋,你太過分了,你有什么資格說程波?你不過是一個仗著家世的紈绔子弟。”
“哈哈哈,”聽到王仁燕的話,常遠洋非但沒有動怒,反到哈哈大笑起來,得意的說道:“小燕,你不會不明白吧!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我天生就是富貴命,而有些人,只能永遠當奴才,供我們使喚。”
“你數落我是紈绔子弟,你哥難道不是?他這些年干過什么好事?還不是和我一樣不誤正業!”
“說完了?說完了我們走吧!”對于常遠洋的張狂模樣,程波沒有任何表情,在他的心中,已經給他劃了一個大大的叉,這種得志便猖狂的小人,實在沒有必要跟他一般見識的必要,平白無故拉低了自己的檔次。
程波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無疑激怒了常遠洋,暴怒道:“給我攔住他,敢走動一步,打斷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