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送去醫院!”現在云晴反應過來,站起身后吩咐道。
蕭揚皺起眉頭,又張開嘴。“云小姐,我懷疑這不是病。我認為你的飯店可能受到了懂玄學的人的攻擊。”
因為蕭揚剛剛救了她的命,云晴本準備聽蕭揚的解釋了。
但是蕭揚的話又讓她輕蔑地盯著蕭揚。“你生病了嗎?玄學?你在逗我吧!”
說完也懶得再看蕭揚了,抬起腳準備離開。
蕭揚皺著眉頭說:“不要懷疑我說的話,這座樓可能死過人。”
“閉嘴!剛才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才和你說這么多。但是現在請你滾遠點,我這里不歡迎你!哥,看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云晴咆哮著轉身離開。
云慶也有點尷尬“兄弟,你說的是不是有點太那啥了?畢竟這東西,說出來人家都不信啊。”
蕭揚看云慶也是這樣的態度,也懶得再多說了,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從懷里掏出一個玉葫蘆。
玉葫蘆是他從昨天開出來的那塊翡翠上切下來的一塊邊料,雕琢出來的。
本來準備自己戴著的,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個女人今天的情況,很明顯她已經神志不清了。
從種種跡象來看,情況已經很危險了。不過云家兄妹不相信自己的話,那就算了。能做多少算多少吧,蕭揚還是不希望死人的。
離開餐廳時,蕭揚將玉葫蘆扔在門后的角落里。
然后跟著云慶出了門。
“蕭兄弟,今天的事兒真對不起啊。本來想讓你高興高興的,哪想到出這么一檔子事兒?”
云慶他仍然很擔心,忍不住拿出了他的手機。“這事兒我得給我爸打個電話說一聲,他見多識廣,應該有主意。”
這個時候,云晴已經派人去醫院,她不想再見到蕭揚,所以她決定回家。
但是走到一半的時候,云承安突然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去茶館。
云晴有點不高興,不過老爹既然叫了,那必須得過去。
當她到了地蕭時,云承安身邊還帶著一個老人。
“我聽你哥說,你新開飯館,發生怪事了。”
云晴:“是的,但是沒關系。這名員工被送往醫院。”
“人沒事嗎?”云承安問道。
“不知道,好像還沒有清醒。”
云承安點點頭,然后看著旁邊的老人,“那就交給你吧。”
云晴不明所以“這是誰?”
“這是河內省玄學會的主席,畢正誠,你叫他畢爺爺就行了。我剛聽說你的事兒,就打電話讓他過來了。”
云晴奇怪地看著畢正誠“玄學……這不是迷信嗎?爸爸,你不是在逗我吧?”
“胡說八道!誰知道云晴一句話,云承安還沒有解釋,畢正誠臉就沉了下去!
“就是你這種什么都不懂的人,才讓我們整個社會,每個人都覺得玄學,是騙人的!”畢正誠一臉憤慨的說道。
沒等云晴反駁呢,畢正誠繼續說:“你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迷信?什么叫玄學?”
“把玄學說成迷信的理由是什么?你能給我解釋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