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散去之后,云玉海帶著云玉泉回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揮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云玉泉吃痛,卻不敢說話。
云玉海在云家的地位,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除了老太爺和家主之外,他們都是云玉海手中的傀儡。
“如果云檀沒有突然出現并激怒我,我就不會這么說了!”云玉泉解釋道。
“你自己廢物,怪別人嗎?放心吧,你云檀兩個人,我都不會輕易放過!我還能靠你們什么?一群垃圾!”說罷,云玉海氣沖沖得離開。
云玉泉氣呼呼得轉過頭,突然看見身后有一個人。
“啊!”受到驚嚇,云玉泉迅速后退,蕭揚不知道什么時候,無聲無息站到了自己身后。
“你是鬼嗎?你在這兒干什么?”云玉泉怒喝。
蕭揚笑了。“來看看云玉海會對你做什么。不幸的是,你的結局還不錯。”
“嗯,你想看笑話嗎?那你找錯人了,大哥再怎么打我,也不會對我們主家的人怎么樣,倒是你該擔心云慶。當他進入云家時,總有一段時間他會受苦!”
“你沒有必要擔心。和我在一起,我永遠不會讓我的兄弟受苦。”蕭揚眼睛一閃,手里突然出現了一根銀針。
“今天的事,我拖著不讓他動手,原以為云家老太爺會對你有所懲罰,但我錯判了他。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你還是需要再接受一些懲罰的。”
“你想干什么?”云玉泉看著蕭揚手中的針,驚恐地喊道。
但是緊接著,蕭揚沒有給他機會作出反應,針扎進了他的身體!
“聽說云家云玉泉,喜歡美麗的女人。如果你一天不碰女人,你會全身發癢。這枚銀針會讓你在七天內無法人道。我不知道這會不會憋死你。”
什么?
云玉泉頓時大怒,捶拳向蕭揚!
蕭揚眼子發亮,輕松閃避開,然后抬起腿,踢出去!
云玉泉沒有擋住,被蕭揚狠狠踢了一腳。
“你能憋住七天,什么事兒也沒有。如果你自討苦吃,不要責怪任何人。”蕭揚哼了一聲離開。
云家今天這件事迅速傳遍了京城,引起了軒然大波。
云市的分支云家,居然又被老太爺邀請參加家宴了?這說明什么?這個分支的云家,恐怕是要回歸了啊?別人來說,這就是個熱鬧。可是對云家的其他分支來說,就不一樣了。
大家都眼紅了:憑什么云市的云家可以回去?我們也要回去!
馬上,第二天,當家庭宴會開始的時候,整個云家主家,云家分裂出去的分支,又有十幾位代表趕來了。
宴席上,安排好了云老太爺的位置,云家家主和云玉海坐到了旁邊。
剩下的云家主家人坐在第一排的圓桌旁。
其他象云慶這樣的人跟著人群在下面的陪桌坐下。
宴席還沒有開始,老太爺等人還沒有到。周圍的所有人都在看著其他人。
“我不知道老太爺想什么。一個小城市出來的,有什么資格回來!”
“是的,看看這些窮酸,真是不知所謂!”
云慶這些人聽不進去了,有些人就是動不動想刷一下存在感。
云慶旁邊那一桌也是京城的云家人,不過這家人是在京城的云家的分支。
這張桌子的代表叫云德,他看上去很實誠,一開口就冷笑起來。
“你是云城人嗎?”云德冷笑著看著云慶,“我不知道你怎么有勇氣到這里來?”
云慶皺起眉頭,云晴立刻懟回去:“你怎么說話,長得像條狗,怎么說話跟吃槍藥一樣!”
云晴脾氣暴躁,但面對以前的主家,她害怕給大哥添麻煩。所以不敢大聲說話。但這些人是分支,是被踢出去的。都是同一類人。有什么好驕傲的?
云德被云晴一說,臉立刻變丑了,砰砰地拍在桌子上:“怎么著?我說你怎么了?看看這里所有的人,誰待見你們了?”
“所有的云家都在各個大城市和沿海城市。像云市這樣的破地方,只有你一個!”
“你坐在最底層,卻有臉有勇氣到這里來,我說錯錯了你們嗎?”
“我告訴你,我云德,只要在京城說一個字就能把你們幾個壓垮!”
話一擱,即使云承安這脾氣,也突然陰沉下來:“這兄弟,話要放在心上!這里是云家,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