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慶渾身打了個哆嗦,激動的聲音都發抖了:“蕭兄弟,別開玩笑了。”
“誰和你開玩笑?我只問你,你敢嗎?“蕭揚眼睛瞇著看云慶。
云慶只覺得頭皮發麻,但那種氣勢磅礴的感覺,讓他心中涌起一股崇敬之情:“敢!現在老爺子還在那里。我有什么不敢?有他罩著,我害怕別人扎刺兒嗎?”
云老太爺確實在向著他們,但他沒有力量。
就像一個傀儡皇帝,云玉海云正誠和太**了,老太爺一直優柔寡斷,因為這是他兒子的原因,就算當初害的他差點死掉,可他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今天,又被當眾打臉,想必,即使家里的主人換位,他也會同意的。不然的話,這云家的未來走向滅亡,基本上是可以預見的。
“如果你敢,就等著吧。”蕭揚打個電話然后開車。
他不去別的地方,只去找首長。
這種大家族換家主的事情,誰也沒有發言權,但是首長發話,還是可以施加壓力的。
他只需要出個面,說幾句話,讓老太爺沖在前邊就行了。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只要讓別人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態度就可以了。到時候,有的是沖鋒陷陣的人。
不僅如此,有些人該還的欠債,現在也是還債的時候了。比如說清塘,再比如說天都門。
云正誠和云玉海是無恥的。與這樣的人打交道,就得更厚顏無恥才行。
你不是不讓我進入云家嗎?行啊,我把你們直接攆出去,你們看看說話還算嗎?
蕭揚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光芒。他不喜歡被強迫或耍陰謀詭計。
但這是欺侮到了頭,哪里有理由不還擊呢?
云晴三個人不知道蕭揚將要做什么,但是變得更加緊張。
“回去準備吧。”云承安皺起了眉頭。
這時蕭揚已經向首長的大院駛去。
迎接他的不是別人,而是張正初。
在被首長解職后,他感到反正不給蕭揚道歉,大不了不去首長那工作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天遇見了蕭揚,并給蕭揚磕頭道歉了。
既然已經磕頭了,都沒了臉面了,還不回去干什么?然后直接回到這里,跪在外面兩個小時之后,首長又讓他回來了。也算是官復原職了。
結果這一次,見到蕭揚,張正初再也不敢搞什么幺蛾子了。和對方宗師的身份沒有關系,只是因為首長對待蕭揚的態度,讓張正初無論如何都不敢再搞小動作了。
”蕭先生來了。”張正初微笑帶路。
曾經叫蕭揚,是直呼其名,有時候語帶輕蔑。
現在卻是那么的有禮貌,開口就是蕭先生。要不怎么說,有些人就是賤呢。
就像現在的云家云正誠一樣,惟一的區別是欠了像張正初這樣的敲打。權力越大的人越注重面子。
“你為什么來找我?”首長出來了,滿頭白發,一副慈祥的面孔。
蕭揚總覺得這不是幻覺。那位老人比他第一次見到他時仁慈多了。
對自己好,就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
蕭揚皺眉,在心里笑了笑,秘想自己想得多了:首長怎么能把自己當孩子呢?
他又不是你的祖父。想到這里的時候,蕭揚的心里好像有種奇怪的感覺,至于說這種感覺是什么,蕭揚沒有抓住,就那么任由這種感覺跑掉了。
“是不是又闖禍了?準備讓我幫你收尾啊?”首長笑著問道。
蕭揚說不出話來:“怎么叫又闖禍了?我好像就沒有闖過禍吧?”
聽蕭揚這樣一說,旁邊的張正初都撇了撇嘴。好像一臉的鄙夷。
“沒有嗎?你把一個上校給打成了殘廢,這還不叫闖禍嗎?你就算是個少將,就算你又正當的理由,可是戕害同僚,也算是罪過吧?這還不是我給你收尾的啊?”
蕭揚嚇了一跳,搔了搔后腦勺:“那您把我中醫比賽冠軍的功勞給抵了吧。”
首長微笑著搖搖頭。
不過蕭揚還是把云家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后說道:“希望這次的事情,您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