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紛紛擾擾,各方勢力都在猜測狼人到底是誰的時候。遠在木葉村結界之外的某處,一顆豬籠草突兀地在一顆大樹上長了出來。
而這顆樹剛好能夠瞭望到木葉村的景象,而當豬籠草分開的時候,露出了一個臉部黑白分明的家伙,這人穿著黑底紅云的衣服,看著木葉村出神。
突然其左邊的白臉露出好奇的表情,并且詭異地只動了左半邊嘴的情況下,用聽起來十分好奇且憨厚的聲音說:
“為什么帶土讓我們來做這種事情?”
這句話說完,其右邊的黑臉立刻冷哼一聲,顯得十分暴躁:
“哼!蠢貨,你不用知道得太多,只需要執行就好了。”
被這么一說的白臉,也只是微微沮喪,然后說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話:
“我還想多待一會兒呢,沒準就知道大便是什么感覺了~”
“住口,你不要再說話了,跟白癡一樣讓人火大!”
黑臉聽完更加地不耐煩了,直接重新發動剛才的忍術,在白臉的驚呼聲,重新關閉豬籠草,然后融入到大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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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承太郎這邊,千手一族的人,在消息一傳開的時候就專門叫上他來開會決定要怎么做?最終承太郎說服了包括千手志雄在內的長老們,他認為這件事情,千手不用去否認也不用去承認,只要靜靜等待就好了。
畢竟有人幫著喚起木葉村民心中對于千手的懷念,對于目前沒落的千手一族來說就是一件好事情。哪怕這次的事情,在明眼人看來就是一次不堪的炒作,強行排比的拙劣技巧。
不過這也使得承太郎本來要開始的家族訓練被迫停下,現在的千手和宇智波都采取一樣的策略,低調不發表任何聲音,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過他也很好奇,千手志雄是怎么說服三代允許承太郎一人單獨行動的,居然可以不用隊友和帶隊老師。
帶隊老師還能理解一點,畢竟家族可以自己教。但是隊友這個還是要有的吧,畢竟誰打架還不帶個炮灰,哦,不是,是幫手。關鍵時刻擋擋樹枝什么的,可以救命的。
后面才知道,鼬那時候也沒有隊友。
承太郎很想說一句,人家誰我誰啊,人家強到沒隊友,我又不是。要能有人家那樣的天賦,我現在就可以不用不好意思躲家里不出門了。
郁悶加好奇了兩天之后,承太郎又感知到那股奇特的查克拉波動了,于是乎,正在無聊散步的他,趕緊跑回房間回應這股查克拉。
依舊是那種像被丟進洗衣桶里的眩暈感,還有不變的星云房間。不過這次卻是一早就有一張圓桌擺好了,而且六張椅子一次性出現。
“喲,忍者,好久不見。”
浪人一見承太郎出現就立馬熱情地打招呼。巫師就很高冷地豎起兩根手指然后放下,就算是打好招呼了。
承太郎舉手回應,同時也打量起自己右手邊的三位沒見過面的議員。這三人的穿著并不像浪人巫師那樣有明顯的特色。他還想著怎么起個由頭來打探信息的時候,其中一個離他最近的穿著醫生那種白大褂的人突然開口說話。
“這就是替補的新人嗎?那你這算是承接了你前任的恩惠了。”
話音剛落就是將一張閃卡放在桌面上,隨即光芒一閃就出現在承太郎的面前。
“額....我能問下什么情況嗎?”
承太郎沒有第一時間去看桌面的卡片,他覺得還是先了解一下全部信息再看不遲。
“嗯哼,難得人齊,那就讓我來給新人解惑吧。”在白大褂旁邊那位站了起來,順便還做了一個脫口秀主持人開場的姿勢,配合他身上穿著考究的西裝,還真有內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