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平淡的話語聽在旁人耳里,卻好似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哀莫過大于心死。
......
“陛下,您......”攸倫熱淚盈眶,似乎感同身受。
這貨好演技!
丹妮才不信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海盜能如此感性。
“還好啦!”她擺擺手,嘆氣道:“命運從我身邊奪走三位親人,韋賽里斯,卓戈,雷戈,也為我帶來三個孩子。一個亞夏來的縛影士對我說,只有生命可以換生命,三名至親之人就是我孵出龍的代價。”
原來是這樣孵龍的嗎?
攸倫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陛下,也許是諸神的旨意,我能幸運地活下來,還在瓦雷利亞挖到那么多財寶,最后您剛來到這片海域,我便也正好離開風暴之墻,與您在千萬分之一的幾率下相遇,這也是命運,命運注定我為您帶來足夠復國的財物。”
“你說什么?”丹妮張大嘴巴,不可思議道。
“我要將寧靜號上所有的財物都獻給您,我愿為女王陛下服務,從那群亂臣賊子手里手里奪回屬于您的王位。”
攸倫大義凜然,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中華幾千年歷史里無數毀家紓難的仁人志士與他同在。
可問題是,歷史遠比中華文明史悠久幾倍的維斯特洛,從沒出現過一個毀家紓難的人。
“你確定?”喬拉也一臉懷疑地看著鴉眼。
攸倫淡淡一笑,對身后的黑人仆從道:“告訴他們,把船靠過來。”
那仆人一言不發,順著船舷出的旋梯爬下去,回到小艇,吱呀吱呀地向300米之外的寧靜號劃去。
這個過程中喬拉與白胡子都沒阻攔,因為鴉眼壓根沒離開的打算,他留在眾人的包圍之中。
如果寧靜號稍有異動,鴉眼便性命難保。
難道這家伙被我的美色誘惑了?
或者,我在不經意間展露出自己都不知道的超凡品質,內在美?
丹妮很臭不要臉地想到。
不僅她疑惑不解,老練的白胡子也覺得情況漸漸脫離掌控,幾十年的保鏢經驗讓他下意識踏前半步,隱隱將丹妮護在自己的拐杖防御范圍內。
但紅殼船靠近,并搭上跳板后,也沒有異狀發生,一群精赤著上身的光頭水手扛著一個個大箱子,從對面海船走過來。
沉重的箱子讓跳板嘎吱嘎吱作響,每一步,寬厚的跳板都會彎曲一個驚人的弧度。
“咚!”第一名水手沉默著將箱子放在賽杜里昂號甲板上,比最大號行李箱還大的紫檀木箱蓋打開,珠寶金飾的光芒閃耀全場,甲板響起一陣驚嘆的抽氣聲。
“咚!”第二個箱子,滿滿當當的古瓦雷利亞金幣。
“咚!”第三個箱子,閃亮亮的紫色珍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