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鹿也有性格缺陷,容易做出極端選擇。
如果沒有梅姨,他還能當個好人,偏偏梅姨每次都能為他提供一個最缺德、最極端的選擇。
即便如此,即便二鹿弒親,即便二鹿各種掉節操,但在維斯特洛諸王中,他依舊是天下第一明君。
在丹妮沒穿越的原本世界,喬佛里、藍禮、瘋王、勞勃、瑟曦、羅柏都不如他。
不是二鹿太好,而是其他人太爛。
就連瓊恩、提利昂和丹妮莉絲三位主角,也都不如他。
原主丹妮莉絲在思想覺悟上比二鹿強,但她的行動力與意志力,差了二鹿太多。
主要是教育問題。
原主丹妮莉絲就是個撿到女王大禮包的村姑。
奴隸解放者卻嫁給奴隸主,是她永遠的污點,堪比二鹿弒親。
——主意,下文皆摘抄自《冰火》原文,方便沒看過原著的人初步了解二鹿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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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于合法的國王是每個人的職責,高過對領主的效忠。”史坦尼斯以不容爭辯的語氣說。
一個不顧一切的荒唐想法攫住了戴佛斯,一種幾近瘋狂的莽撞。“您哥哥揭竿而起時,您怎不繼續效忠于伊里斯王呢?”他脫口而出。
駭然之下,一陣沉默,直到亞賽爾爵士終于高喊“叛徒!”,并從刀鞘里拔出匕首:“陛下,他當著您的面惡言中傷!”
戴佛斯聽見史坦尼斯的磨牙聲。
國王額頭上鼓起一根腫脹的青筋。
兩人的眼神互相接觸。“放下匕首,亞賽爾爵士。退下。”
“如果陛下您高興——”
“你退下我就高興,”史坦尼斯說,“快離開,把梅麗珊卓找來。”
“遵命。”亞賽爾爵士收起匕首,鞠了一躬,然后迅速向門口走去。他的靴子憤怒地在地上踩得咚咚響。
“你總是擅自假設我的忍耐力,”當他們獨處時,史坦尼斯警告戴佛斯,“我可以讓你的舌頭也短一截,跟手指一樣,走私者。”
“我是您的人,陛下,舌頭也是您的,任憑您處置。”
“是,”他說,現在略為平靜下來,“我要留著它說真話,盡管真話往往十分苦澀。伊里斯?但愿你明白……那是個艱難的選擇,家族或主君,兄長或國王。”他顯出痛苦的表情。“你有沒有見過鐵王座?布滿利齒般尖刺的椅背,詭異扭曲的金屬,無數鋼刀匕首糾纏融合在一起……那不是把舒服椅子,爵士。伊里斯經常被弄得鮮血淋漓,甚至被稱為‘血痂國王’,而若傳說屬實,‘殘酷的’梅葛正是死在這張椅子上。人是無法在它上面安逸休息的,我常疑惑,為何兄長拼命想要得到它。”
“那您呢,您為什么想要它?”戴佛斯問。
“這不是要不要的問題,作為勞勃的繼承人,王座就是我的。這是法律。
在我之后,則必須傳給我女兒,除非賽麗絲終于給我生個兒子。”
他用三根手指劃過桌面,歲月令表層平滑堅硬的清漆變得色澤更深,“我是國王,不管自己想不想當。我有義務,對女兒,對國家,甚至對勞勃。他不怎么愛我,我知道,然而他是我兄長。那蘭尼斯特女人給他戴綠帽,把他當猴耍,也許還謀殺了他,好比謀殺瓊恩?艾林和艾德?史塔克。如此滔天罪行必須得到公正的審判,從瑟曦和她的孽種開始。僅僅是開始。我要肅清朝廷,三河之戰后,勞勃就該這么做。巴利斯坦爵士曾告訴我,伊里斯國王的昏庸由瓦里斯開始,這太監絕不能饒恕!還有弒君者。勞勃至少該剝奪詹姆的白袍,把他發配長城,正如史塔克公爵要求的那樣,結果卻聽了瓊恩?艾林的建議。我當時仍被困風息堡,無法發表意見。”他突然轉過來,精明而嚴厲地盯著戴佛斯。“現在,說實話,你為什么要謀殺梅麗珊卓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