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語氣漠然道。
“難道……這次林霧山莊真的要在劫難逃了嗎?”
東彩菱苦笑一聲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不會。”
阿超直接道。
“為什么?”
東彩菱下意識道。
“因為有掌柜的在。”
阿超依舊言簡意賅道。
“是的。”
一直默不作聲的孟溪華突然開口道。
“你們……”
東彩菱當即怔了怔,目光來回落在阿超與孟溪華的身上。
良久。
她嘆了口氣。
“既然連你們都對夫君如此有信心,身為妻子的我又怎能不去相信自己的夫君呢!”
“這是你對他了解太少了。”
孟溪華再次開口道。
“請注意你說話的分寸。”
阿超目光緊盯著孟溪華道。
“哼!”
孟溪華蔑視了阿超一眼,轉而便不再多言。
一個小小的先天大宗師也敢在她面前出言不遜。
若非看在他主人的面子上。
孟溪華一定會殺了他。
“好了兩位,一切就等夫君回來再說吧。”
東彩菱見狀連忙出面打圓場道。
“眼下我們必須未雨綢繆準備好即將迎來的暴風雨。”
暴風雨?!
對此。
阿超與孟溪華都不以為然。
孟溪華最是清楚。
整個飛鳥王朝的修行界。
人仙和元嬰境修士的數量都屈指可數,而且基本都是隱世閉關的老家伙。
換而言之。
只要人仙與元嬰境修士不出。
那么飛鳥王朝便無人能奈何得了夏凡。
畢竟孟溪華可是與夏凡有過親自交手的經歷。
雖然是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便慘敗收場。
夏凡的突然離開。
在孟溪華看來。
這或許是對方處在煉心過程的一個安排。
但她卻不清楚。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止是她。
甚至連東彩菱同樣有這方面的疑惑,畢竟夏凡之前和她講訴得有些含糊其辭,讓人難以琢磨清楚其中的深意。
阿超是一個例外。
因為他從來不會去想這些事情。
他只知道。
掌柜的無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而他只需要聽命服從即可。
“桃子,你說人生的意義是什么?”
與此同時。
正在返程中的馬車上。
躺在車廂里喝了不少酒的夏凡突然沒由來問了這么一句。
“掌柜的,你又在胡言亂語了。”
一旁服侍照顧夏凡的桃子聽后似乎并沒有往心里去。
掌柜的喜歡喝酒。
這是怡香院的姑娘們都知道的事情。
但掌柜的每每前來怡香院都極少會喝酒。
用掌柜的話來說。
一旦我喝了酒,那便不是我聽你們講故事,而是你們聽我講故事了。
雖說如此。
可出于惡作劇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