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朱八戒拊髀雀躍地去了。
“努爾哈赤剛離開沒多久,為何去而復返?”王象乾詫異地問道。
“想必是朕政策方針觸犯了他的神經吧。”朱翊镠估摸著道,“不然他不會剛離開沒多久又回來。”
眨眼工夫,朱八戒便將努爾哈赤與張懋修請進來了。
“徒兒拜見師父!”
“臣張懋修參見陛下!”
努爾哈赤與張懋修還是依照原來的老規矩,給朱翊镠磕頭行禮。
“免禮。你們怎么來了?”
“徒兒有些話想與師父當面說。”努爾哈赤直截了當地回道。
“是要單獨說嗎?”
“最好是吧。”
“好!”朱翊镠一抬手。
王象乾、張懋修、朱八戒都退下。
朱八戒剛邁出兩步,便被王象乾攔住了,提醒道:“你可以留下。”
“啊?”朱八戒一愣,“師父不是要與師祖單獨說嗎?”
“你在,不影響。”王象乾使勁兒地給朱八戒遞眼神。
無奈朱八戒壓根不理解,只好扭頭問:“師祖,可以嗎?”
“不必了,都出去吧。”朱翊镠當然明白王象乾此刻所想,但一來他相信努爾哈赤,二來他身邊除了朱八戒,不是還有翊坤宮抽調的三名近侍嗎?
朱八戒答應一聲便大搖大擺去了。
王象乾忍不住白了一眼,剛一出來就扯住朱八戒,輕斥道:“你怎么能忘記自己的職責呢?”
“岳父大人,我沒有忘記啊!”
“哎!孺子不可教!”氣得王象乾一跺腳,又是一個大白眼過去。
“你岳父是讓你留在你師祖身邊保護師祖。”張懋修小聲提醒道。
“可師祖與師父在一起,需要我保護什么?”朱八戒不解地道。
王象乾懶得搭理了,問張懋修:“努爾哈赤這次來,所為何事?”
“由于陛下的政策方針,不少女真族人涌入遼東,努爾哈赤有點慌了。”
“只是有點慌那么簡單嗎?”
“好像不是這么簡單。”張懋修搖了搖頭道,“有緊張,有情緒,有想法,似乎還有些氣憤……”
“看吧,我就說……”王象乾與張懋修邊走邊聊,見朱八戒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頭,聽著還挺帶勁兒,遂戛然而止,又將朱八戒一扯,輕斥道,“你去你師祖門外守著,跟著我們作什么?”
朱八戒不能理解,但見岳父很不高興的樣子,只好扭頭回去了。
王象乾接著對張懋修道:“看吧,我就說努爾哈赤肯定有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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