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為什么如此的淡定?
疤臉漢子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一揮手,搜!
不管你是真自信,還是唱空城計,老子先搜了再說!
片刻后,疤臉漢子一臉煩悶的揮了揮手,連句狠話都沒留下,就帶著人走了。
白素素松了一口氣,回身進了屋子,來到臥室里,目光停留在了那個還在襁褓中的身影上。
……
上海錦衣衛指揮使司
疤臉漢子一臉陰沉的坐在他那張巨大的辦公桌后面,副指揮使司劉渝州擰著眉頭坐在辦公桌前的藤椅上:“老崔,這事兒,蹊蹺啊!你說是不是總部那邊的消息……”
疤臉漢子姓崔,單名一個瀚字,是上海錦衣衛指揮使司的都指揮使,大衍朝的錦衣衛和前朝的錦衣衛大不相同,前朝的錦衣衛是天子親軍,大衍朝的錦衣衛雖然也有很多特權,但卻不是天子親軍。
僅僅這一點,就讓錦衣衛這三個字的威力下降了一半,甚至更多,所以大衍朝的錦衣衛,行起事來,要比前朝錦衣衛束手束腳了很多。
但今時又不同往日,工業大潮之后,科技蓬勃發展,大衍太祖又神仙般的人物,留下了太多讓人匪夷所思的方術,這就讓今時的錦衣衛,辦案時有了更多讓人防不勝防的手段。
在某個層次之下,錦衣衛的名頭,其實比前朝更讓人談之變色!
“這事兒確實蹊蹺,但……”崔瀚搖了搖頭道:“總部那邊的消息是不可能出錯的,我覺得問題出在了源頭上,一開始我們得到的消息,可能就有問題!”
劉渝州擰著眉頭道:“你的意思是說,在外的那些兄弟沒把那件東西的模樣搞清楚?”
崔瀚點了點頭道:“應該是,我覺得那件東西,應該就在白素素手里,但東西卻不是和傳來的消息所描述的那樣!”
劉渝州沉吟了好半天,忽然嘆了一口氣道:“唉,林冬教授可惜了,如果他還活著,根本就不會有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兒,你看看那個什么狗屁的杜蘭特大神官,我去他娘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竟然還嚷嚷著要咱們付出代價,付他娘的代價!也不看看這是哪兒!”
發了一頓牢騷,劉渝州忽然話題一轉:“老崔,我看,這事兒咱們還是別摻和了,直接丟給上面拉倒吧!”
崔瀚沒吭聲,只默默的看著劉渝州,他和劉渝州合作了十五年了,對于劉渝州是非常的了解,這是一個嗅覺極其靈敏,或者說靈敏的有些過分的死胖子。
嗅到危險的時候,他跑的比誰都快!
嗅到好處的時候,他下手比誰都快!
他這十五年來,完美的詮釋的了什么叫趨利避害!
很多時候,崔瀚都懷疑劉渝州上頭有人,但如果劉渝州上頭真的有人,也不會快五十了,還只是個地方司的副指揮使。
所以,劉渝州是憑真本事做到完美趨利避害的!
所以很多時候,劉渝州的話,崔瀚都會聽!
劉渝州甩了一根煙給崔瀚,又點了一根,使勁的嘬了一口這才再次開口道:“我估摸著,這事兒,上心的不是最上頭,而是咱們錦衣衛里某些大人物!”
崔瀚擰起了眉頭:“證據?”
劉渝州道:“如果上心的真的是最上頭,那松江府知府衙門肯定有動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跟什么事兒都沒發生似的,而且……”
“而且怎么著?”崔瀚上趕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