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范尚書就這個這個。”
“唉,尚書大人可憐,也怪范老爺的名兒沒取好。”
信陽離宮之中,長公主輕輕畫著柳眉,唇角帶著一絲自嘲的微笑。這位一向自命算無遺策的奇妙女子,在這接連兩番的流言之下,終于知道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她的皇帝哥哥一定開始懷疑她的想法了,而那個叫范閑的小東西
“袁先生,本宮沒有聽你的意見,錯了。”長公主輕輕抿了一下唇紙,淡淡說道。
“小范大人身世之奇,實在出人意料,頭一椿傳言便已經足以震驚天下,誰也沒有想到還會有第二波。”
如今與黃毅一般,成為信陽方面首席謀士的袁宏道緩緩說道“屬下當初勸公主暫且隱忍,便是覺得范閑是葉家后人的消息來的有些古怪,但沒料到這消息之后,是這個令人震驚的猜測。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峰頭轉的太快,我們一時應對失措,實非戰之罪,乃天意也。”
長公主如今失去了崔家,利益方面受到了不可逆轉的傷害,真正開始覺查出那位好女婿的能力,惱怒之余,再難保持當初居高臨下的冷靜,而她后手的反應卻有些為時過晚,甚至是毫無作用,所以當第一個傳言進入她耳朵后,她未加思索,甚至不顧袁宏道的強力反對,決定利用此事,將范閑拉下馬來。
只是信陽京都兩地聯系不便,她想借著太后的嘴與那名看似愚蠢的六科給事中,先逼著皇帝將范閑的職位奪了,沒料到馬上便收到了第二個消息
范閑是陛下的私生子
這個消息別人或許還用猜,但長公主在聽到之后的第一時間內就相信了,開始暗中嘲笑自己的愚蠢,怎么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沒有看明白,白白浪費了一個在朝中的棋子,用了一絲母后對自己的情份,最失敗的是,反而觸了皇帝陛下的逆鱗,平白無故讓范閑就這樣輕輕巧巧地重新站住了腳
一思及此,內心的自嘲與后悔,便像毒蛇一樣咬噬著這位慶國最美婦人的心。
“葉輕眉”她的頭開始痛起來,像呻吟一般自言自語道“我這一生,難道永遠都及不上你,甚至連你的兒子,都可以這么輕易地打敗我”
京都入夜。
許久沒有出現的五竹,蒙著那塊黑布,沉默地出現在了范府后方的一條小巷之中。
巷子盡頭是一個面鋪,面鋪上油燈如豆,在寒風中瑟縮著,一名穿著尋常布衣的漢子正坐在鋪外的長凳上。
凳上的漢子身前沒有面碗,他衣衫單薄,似不畏寒,面容平靜到了一種怪異的程度,似乎像是天生就沒有什么表情,還有那一雙冷漠無情的雙眼,似乎能夠看透世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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