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吃酒,說說閑話,諸位大人一年忙于公務,時近年關,總要稍息。”
范閑站在抱月樓門口笑著解釋道。
然后他便看見一隊人馬走了過來,當頭的正是二皇子那位與范閑長的極為相像,氣質味道宛若一個模子里刻出來,卻偏生與范閑在京都里,在北方,在江南殺的血流成河的二皇子。
當然,如今的暫時勝利者是范閑。
范閑與二皇子對視一眼,極有默契,不分先后,不論尊卑,同時拱手,微彎腰肢,揖拜一禮。
然后二人唇角微翹,同時浮出一絲略帶羞意的笑容。
二人在心里嘆息著,這笑容有些久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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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怔怔望著廣信宮,望著宮下的柱子,心里想著,不知道那柱子上面的洞有沒有被用石灰填住。
當年他第一次夜探皇宮,便是在這座宮殿的大柱后,被那名宮女隔柱刺了一劍。
劍尖穿過厚厚的木柱,險些刺入他的腰骨。
直至今日,范閑似乎還能感受到那劍上的殺意,雖然那名宮女當場就被他格殺。而也就是在那個夜里,他偷聽到了長公主與北齊皇室的勾結,言冰云被出賣的真相,擋了燕小乙那宛如天邊射來的一箭
今兒個雪停了,皇宮里吹著寒風,反而比前幾日更冷一些,范閑打了個寒顫,自嘲笑著搖搖頭,與姚太監離開了這里,往皇后太子所在的東宮行去。
雖說長公主是他的岳母,終究是要見的,但對于那個魅惑近妖、冷酷無情的女人,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相見之時能拖一日是一日。
這些年來,在皇帝的暗中安排下,在陳萍萍與各方的配合下,范閑逐步接受了長公主的一應勢力,雙方早已無法共存,終究有大打出手的一天。只是公主的勢力早已不如當年,可范閑依然警懼著,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婉兒的母親,還因為心中那抹異樣的感覺。
前世聽過何姑娘的一首歌,把什么什么給了他范閑也是這般覺著,長公主把內庫給了他,把女兒給了他,把姘頭給了他,把崔家給了他,明家也將要給了他,看模樣還有很多東西要轉交給他,如果換成自己是長公主,估計也會咬著嘴唇不言語,眼里噴火把這個壞女婿燒死。感謝某位書友,我忘了您的id,抱歉。
還有君山會,還有軍方那些不安分的人。長公主雖然不是一個會噴火的恐龍,相反生的是相當誘人,范閑還是有些怕,怕其人溫婉之意的瘋意,媚意。
和這樣一個三十幾歲、號稱天下第一美人兒的丈母娘呆在一起,感覺很別扭,所以自始至終,范閑只和今生最大的敵人見過一面。
這事兒本身就很有趣。
姚太監看了沉默的范閑一眼,沒有說什么,小碎步跟了上去。不一時到了東宮,不湊巧,皇后這時節正好在廣信宮里與長公主聊天,只有太子殿下正在太傅的指導下讀書。
看見范閑進了宮,太子笑呵呵地迎了過來,說道“傷怎么樣了本想去府上看你,但想著只怕反而會打擾你的休息,便斷了這念頭。”
范閑依足功夫行禮請安,這才直著身子笑道“我這身體本來就壯,養兩天就好,今兒領旨進宮,便來看看太子殿下,免著您擔心。”
“晨妹妹什么時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