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小太監看了看御書房的房門,心想陛下是在和誰說話,居然說了這么久。姚太監也看了一眼那道房門,心想自己還是不要去打擾那對父子說話的好。
除了那名新來的小太監外,旁的人并不對眼下的情況感到詫異。陛下日理萬機,極少單獨召見臣子超過一刻鐘,但是小范大人是個例外。
這兩年里,每當小范大人入宮,皇帝陛下總是會與他在御書房內聊上大半個鐘頭,也不僅僅限于國事院務,甚至有幾次姚太監還聽到皇帝陛下與范閑在爭執范家兩位小孩子的姓名問題。
有此殊榮,得此恩寵者,整個天下也只有范閑一人人。
御書房內的情形,卻與太監們想的不一樣。慶國皇帝陛下看著坐在下手的范閑,開口問道“朕意已決,王曈兒總是要入王府的,你莫要管這些閑事說到婚事,前些日子言冰云已經娶了那女人,招商錢莊的事情,你準備什么時候向朕交代”
范閑眼色微變,趕緊低頭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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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王曈兒堵住王府正門罵了半天,王爺依然很完美地保持了一個成熟男人的形象,與范閑談話至今,始終沒有對那個年輕的小姑娘道出一句狠話。要知道對方雖然是燕京大都督的千金,但大皇子可是位地地道道的正牌親王,身份之間的差距,完全可以讓他不用考慮太多,可他依然盡量地保持著平和的心態。
比如聽到范閑的這句話后,他沒有跟著去痛斥那位姑娘混帳,只是皺著眉頭說道“誰知道你收她做學生做什么”
“我不相信你會猜不到。”范閑笑著說道“當然是擔心王府在已經有了頭母老虎之后,再來一頭小獵豹。如果我能把這位王家小姐教的知情達禮,規規矩矩,你把她收入門來,又怕什么”
繞來繞去,范閑依舊還是在勸大皇子納側妃,大皇子微怒說道“真不知道你往常令人佩服的眼光跑到哪里去了,居然說這個黃毛丫頭是什么好選擇。”
“哪里不好”范閑斂了笑容,正色說道“不用我提醒,你也應該知道,你的根基在軍中。她是王志昆的女兒,你如果將她納為側妃,與軍方的關系肯定會更加親密。不要忘記,雖然你在軍方的威信高,但是當年的征西軍早已經打散,你不可能再回定州,禁軍大統領的職司也被除了。”
“這是父皇的意思。”大皇子的神情冷了下來,說道“沒想到,你的算盤和父皇拔的一樣響。”
范閑挑挑眉頭,逕直坐了下來,說道“陛下的意思誰都看的清楚總是要有女子入王府,時刻盯著王妃的位置。如果你不想王妃被廢,那么讓王曈兒入府,總比別的人要好些。”
大皇子疑惑地盯著他,心想為什么范閑的意思會發生這么大的轉變,堅決地認為王曈兒是最佳的選擇,要知道王曈兒身后的背景極深,有軍方燕京一派為她撐腰,加上陛下的暗中放手,一旦此女入府,肯定會馬上威脅到王妃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