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學士惶恐地離開了太學,向皇宮的方向趕了過去,這時候天色尚早,范閑要下午才能入宮,他希望自己還來得及向陛下說些什么,勸些什么,阻止一些什么的發生。
范閑在太學里這番東拉西扯的講話,在最短的時間內撒播了出去,不需要有心人的推波助瀾,實際上整個京都里,那些敏感的人們,一直在等待著這位京都閑人的反應。
與所有這些人的匆忙緊張不同,范閑卻很平靜,離入宮的時間還早,他來到了新風館,開始享用冬日里難得的,或許是最后的享受那幾籠熱氣騰騰的接堂包子,以及桌子旁邊長著一張包子臉的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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