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找到”范閑問道。
王十三郎點了點頭,范閑才注意到他的身后背著一個極大的黑箱子,他的心情頓時緊張起來,雙瞳微縮,忽然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漏算了一些什么事情,沙著聲音急促說道“出廟門”
“清除目標一。”神廟的聲音忽然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那位老者的身影早已散去,神廟便是神廟,再也沒有浪費能量去凝聚什么人形。
隨著這平常的五個字響徹空曠的廟宇間,王十三郎忽然覺得自己身后背著的那個黑箱子動了起來
嘩的一聲,黑箱頓時解體,只見一道黑光閃過,一柄黑色的鐵釬用世人難以想像的速度,平靜而準確地刺入了范閑的身體
范閑的手緊緊握著體內的那把鐵釬,忽然感覺嘴里有些發甜民,卻沒有低頭去看自己胸腹處的傷口,而是怔怔地望著面前那張熟悉的,永遠不會變老的臉,還有那張蒙著對方雙眼,異常冰冷的黑布。
范閑知道自己漏算了什么,神廟的使者確實已經死光了,神廟本身并沒有什么護衛力量,然而他卻忘了自己最親的五竹叔,一直都是廟里最強大的那個使者。
五竹是傳奇,然而他是神廟的傳奇。
范閑看著五竹的臉,有些難以置信地張了張嘴“這事兒說出去,我媽也不能信啊。”
啊啊啊今天不是躁狂,而是樂了,明明這么嚴肅的章節,為啥后面我寫著就是控制不住,寫的這么樂呵呢我知道這樣不應該,可是真沒法控制,寫著寫著就高興了,奇哉怪哉,輻射風情畫這小說很多人都知道我就不說了大家由我任性吧。對了,第零定律真的存在,我一直就不明白,是哪個傻叉非要在阿西莫夫大叔的肩膀上,拉一坨鳥屎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
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個廟,廟里有個人,那個人講了一個故事,他說從前有座山如果范閑在神廟里的經歷就這樣發展下去,毫無疑問,那些在天下各處翹首期盼他存活或是死去的人們,身上會蒙上許多層蜘蛛網,然后被活活拖死。
就像那場大劫之后的世界一樣,無論是因果還是別的什么,總不可能一直陷于枯燥的重復之中,文明毀滅之后的重生,不可能完全生成與當初完全一樣的模樣,哪怕這個世間碩果僅存的神廟,在人類第二次起萌之初,便開始不斷地通過那位蒙著眼睛的使者,向人類傳送上一次文明的種子。
兩個世界之間最明顯的變化,自然不可能逃過范閑的雙眼,重生二十余載,冥思修練霸道功訣,這一年里又開始感悟到天地間充斥的那些元氣,這才是真正的差別,人類社會似乎尋覓到了一種開發的手段,而人體內的經絡則是這種變化的明證。
如果說天地間那些元氣以及人體之內的真氣,本屬一途,都是數十萬年前那場大劫后在世界上留下的痕跡,那些被大自然平衡之后的痕跡,可是為什么這些痕跡卻沒有讓生活在其間的人類死亡
用神廟里那個聲音的解釋,或許適應環境,并且在這種適應之中尋找到某種平衡點和益處,本來就是生命本身所具有的頑強特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