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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里再次陷入沉默,范閑坐在女子的身邊,聞著淡淡香味,不知怎地,對于先前離開對方的手指頭感到有些后悔,他靜坐稍許后,緩緩開口道:“那姑娘好生休息吧。”
不料便在此時,司理理也同時開口道:“大人,還要揉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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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范閑回答的極快。
“好的。”司理理的回答里略有一絲失望。
直到這奇怪的問答結束之后,二人才發現車廂里的氣氛有些怪異起來,似乎都隱約察覺到了什么,一股子暖昧開始逐漸發酵,空氣漸趨溫暖。
司理理再度輕咬下唇,跪在了椅上,雙手摁著范閑的雙肩,暗暗用力,心里想著自己只是不愿意一個人老呆在馬車里,所以才會如此自甘下賤的服侍……這個仇家。
范閑面帶微笑,感受著身后女子柔軟的身軀,心里想著,這女子非但不記仇,反而刻意討好自己,究竟是為了什么呢?難道……她喜歡上了自己?這個猜測一出,范閑趕緊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個大大的耳光,告誡自己,自己雖然是潘安,但畢竟不是散發春藥氣息的牛人。
為什么自己也愿意在司理理的馬車里呆著呢?范閑皺了皺眉角,想找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答案,也許是此去北齊心中有些隱隱不安,也許是因為肖恩長的過于難看,也許是……其實什么都不是,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司理理是一個曾經被自己撫摸過**全身的漂亮女人,想與她呆在一起,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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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沒有在溫柔鄉里多耽擱,他自認是個好色之徒,但也是心神堅毅之輩,斷然不會身陷溫柔便無法自拔,只是讓司理理揉了揉身子,去了些乏意,便走下了馬車。
王啟年迎了上去,陪在他身邊向使團車隊后方走去,輕聲說道:“大人小心四周的耳目,畢竟司理理將來是要送給北齊皇帝的,日后大人要在馬車上呆這么久,下屬先清清場,免得將來有什么謠言傳入上京,對于大人后面的計劃造成影響。”
范閑知道自己的心腹想歪了,卻沒有辯解什么,只是輕輕揉了揉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