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鐵心里極為高興,監察院的人早就等著這一天,精神百倍地領命出府,自去安排密探開始偵查都察院那些御史們的一應不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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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范閑好好地在家里打了一天衛生麻將,賞了一天的好雨,渾沒把御史們的參劾當回事,倒是從他嘴里知道了消息的婉兒若若有些著急,因為誰都知道官聲的重要性。
直到御史參劾范閑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京都,中書也已經將參劾的奏章抄錄后送到了范府,范閑才假意始知此事,滿臉驚愕,一臉怒氣,晚上卻依然睡的極香甜。
第三日一大清早,范閑就出了府,依照規矩,被御史們參劾的官員必須先放下手頭的工作,上折自辯,但他卻沒有依著這規矩做事,反是施施然去了新風館,領著一家大小對那鮮美無比的接堂包子發起了一陣攻勢。
此事已經在京都城中引起了軒然大波,誰也不知道他這位當朝紅人,會選擇什么樣的手段進行反擊,因為此次御史集體上書明顯是有備而來,將參劾的罪名咬的死死的,連這個月里出入過一處的官員都查的清清楚楚。
但誰也料不到,范提司竟然沒有對御史們發起攻擊,反而是在對肉包子發起攻擊。
第四日,連續了幾日的陰雨終于停了,范閑領著一家大小去郊外賞菊,搶在世人之前,去用手指親近褻玩初開的一朵朵小雛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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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這時候中書應該拿出陛下的旨意來了,查還是不查?問,還是不問?不管是準備敲醒一下這一年里走紅太快的小范大人,還是痛斥一番多事的都察院御史們,陛下總要有個態度才行啊!朝議的時候,吏部尚書顏行書終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哪里知道皇帝陛下只是從鼻子里嗯了一聲,根本沒有什么反應。
場面就這樣尷尬地僵持著,都察院那些御史們的一臉正義肅然也漸漸化作了尷尬,籌劃著再次聯名上書,并且準備在朝中文官隊伍里廣拉同年,同時要將太學的學生也發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