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可沒有裝什么……也沒有人罰我跪cpu,拿棒子打我,月票是獎金,有得便一定快活,我這方面的心態,著實是好到人神共憤了,真的,繼續拉票!……夏明記,嚇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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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大殿下殺胡馬時,拉的那種銅刺線是怎么發明出來的?”
“嗯?那不是鐵的嗎?”
“差別并不是太大,你知道嗎?”
說實在話,北齊還真沒有這個東西,北齊君臣對于南慶內庫三坊里的軍工產品也是最感興趣,好不容易今天談話的一方主動提起了這個,另一方的姑娘家自然感到一絲高興,很誠懇地說道:“不知道。”
“噢,銅線這個玩意兒很難拉。”那個溫溫柔柔的聲音嘆息道:“聽說,是江南的商人們為了搶一塊銅板,硬生生拉出來的。”
這個笑話本身是有趣的,但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就顯得比較寒冷。
所以姑娘家只是翹了翹嘴唇。
他又問道:“你知道沙州那里沙湖破開大堤入河的通道是怎么挖出來的?”
姑娘家搖了搖頭,不是很想陪他玩這些東西。
那人搖頭晃腦道:“因為江南商人掉了一枚銅板,到大堤上的一個老鼠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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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看著講笑話的范閑,靜靜地看了他半天,才開口說道:“這兩個笑話我能聽懂,我只是不知道你想說什么。”
范閑撓了撓有些發癢發痛的發頸,思思這兩天精神不大好,天天梳頭發的時候用力過猛,頭后發絲拉的太狠,所以起了些小紅點。他一邊撓著一邊說道:“這兩個笑話告訴我們,對于商人來說,吝嗇永遠是最值得贊賞的美德,而利益永遠是他們無法抵御的誘惑。”
這是他前世聽的關于猶太人的兩個笑話,這時候用在江南商人的身上,倒也并不怎么別扭。
他轉過身來,對海棠指了指自己的背心,剛才給自己撓癢,結果癢的范圍迅速擴大,馬上跑到了天殺的后背正中心,雖然以范閑的小手段,手掌可以輕松地摳到那里,但感覺不大好。
所以他指了指自己的背心。
海棠瞪了他一眼,手卻已經伸了過去,隔著衣服在他的背上輕輕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