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說道:“盯著鄭拓,必要時,把他兒子的右手送到他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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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一直在病,昨天搭早班飛機,所以五點就離家出走,至機場,上飛機,飛機飛了許久,然后傳來空姐溫柔的聲音:“宜昌大雪,不能降落。”所以飛機再次折回廣州,在機場呆,拉至酒店,吃湘菜,又獲通知,可以降落,大喜,再至機場,上飛機,飛機飛了許久,殺入層層雪云之中,降落于零下三度的宜昌……大冷,坐大巴回城,下車,攔不到計程車,坐公汽……據傳宜昌云集隧道塌方,全線封鎖,公汽繞道四零三,據傳四零三某處交通事故,堵車,回家時,天已盡墨,虛弱不堪。
所以是宜昌有大雪不能降落,才會有這些問題,并不是昨天領導幫忙請假時所說的廣州下大雪……要知道廣州下大雪,那我的冤情就未免太重了些。其時廣州一片陽光,碧空萬里,我就在南國的燦爛陽光中,詛咒著宜昌的風雪。
事情還沒有完。
回家,硬盤出問題,此事早知,已在廣州買了一個二百五十g的硬盤,所以并沒有當回事。但當安上新硬盤之后,才愕然發現我沒有光驅,怎么裝系統?又折騰半夜,找到姐夫的光驅整了許久裝上新系統,然后又愕然發現,原來的老硬盤掛上去又認不到……那我上面的東西怎么拷過來?
不怕,我還有u盤,這東西是好的,但是,最終確認原來的老硬盤似乎是壞了。
終于有了慶余年開寫以來的第一次停更,心里覺得有些怪怪的,就像是某個紀錄被打破了一樣,就像是凱爾特人終于輸球了。
然后我很驚訝,我什么時候變成一個如此勤奮的人了?
搞到很久才睡,我今天很晚才起來。
家里還有姐夫的電腦可以用,所以寫東西是沒有問題的。但我很難過,很害怕,我很害怕原來的老硬盤上的數據再也搗不出來了……那上面有很多東西,我的戀愛世紀,我的夢幻情侶,我的教父,我的異形,最可怕的是,上面還有我這七年來寫的所有東西,映秀,燒雞,慶余年的初稿,草稿,開頭,寫的一些小散篇,如廢話之類……最最可怕的是,上面有我這些年的經歷,包括信件,截屏,聊天記錄,存檔。
u盤是好的,但上面只有慶余年。
慶余年只是我生活中很小的一部分。
那個硬盤上面是我這七八年來的生活痕跡,我根本無法承受它們或許將會消失的事實。
所以我要去修硬盤,我的心情相當低落。
明天去修硬盤,請五竹保佑我。這兩天或許寫的粗疏少些,請大家體諒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