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悅讓我高興的人,你能奈何這些嗎?
我愛上了某人,某人愛上了我。
就像孩子們相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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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陷入了最大的混亂之中,雖然葉家和禁軍已經將秦家將成殘兵,逐出京都,控制住了九座城門。然而京都的局勢卻比先前更要混亂一些,先前兩軍對壘之際,京都百姓市民,都畏縮地躲在自己的家中床下,不敢發出絲毫聲音,而眼下局勢初分,驚魂落魄的市民們終于鼓起勇氣,惶然地向著城門處涌去。
京都百姓在城外鄉野里往往都有自己的窮親戚,在這樣危險的時刻,他們自然要想方設法逃去避難,不然誰知道那些打得興起的兵爺,會不會在分出勝負之后,對京都來一次洗劫。
他們的擔心并不是毫無道理,至少在眼下的京都,一些流串的殘兵和一些軍紀并不嚴的部屬,在彼此追逐的同時,也開始順便打打劫什么的,大街小巷里一片混亂,時常有女子尖叫之聲響起,偶有火苗沖上天空。
慶軍軍紀向來森嚴,今日出現這種亂象,一方面是戰爭必然帶來的惡劣后果,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此次作戰乃是內部的謀叛,無論葉家秦家還是守備師的將士們,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說不清的幻滅感,人類心底最陰暗的部分,都開始升騰起來。
宮典并未帶兵出城追擊,第一時間開始整肅整座京都的秩序,只是京都太大,一時半會無法全數控制住,而京都的百姓們,卻無法等等宮大將軍的整肅行動,他們深知大戰之后殘兵會造成的危險,拼著老命,向宮典親自坐鎮的那座城門涌去,場面混亂不堪。
而沉默的范閑,則在一小隊定州軍和出來接應的監察院密探接應下,從另一道城門回到了京都,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中。
他沒有急著回宮,沒有急著去見葉重,而是直接回了范府,根本來不及安慰婉兒,只略略問了一下父親和靖王爺的情況,便將藤子京拉到一旁,低聲慎重地吩咐了幾句什么。
自從范府被圍,藤子京便拿起了木棒,組織家中的護衛家丁,迎接著一次又一次的詔書和騷擾,好在范建本人不在府中,范府并沒有經歷大的攻擊,而那些殘兵流卒,則根本不是范府下人們的對手。
范建訓兵,向來極有一套。
藤子京聽著少爺的命令,臉色慎重起來,重重地一點頭,沒有詢問原因,也沒敢帶太多顯眼的范府下人,往二十八里坡的方向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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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月票上來了,很感謝大家,月票我當然非常喜愛,會繼續努力拉票,但請大家不要刻意多花錢去積月票,已經很感激了。長公主殿下在這章里終于死透,最后的那首詩只是片段,一百五十字,是大概去年十一月時,書友王羲提供,我在大綱里放了大半年,今天終于能用上,心里有點那什么的感覺,畢竟,書里用過心的角色,都有些不忍辭別,而她……只是第一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