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宗緯雖然不知道小范大人召自己前來究竟為何,卻也不懼,極為光棍地開始吃菜,看這架式,如果范閑不喊停,他竟是不會落筷。
看著這幕,范閑心里對此人倒生出幾分欣賞,能在自己目光注視下,還能如此自然的人,世上并沒有幾個,尤其是此人心知肚明,自己極為厭憎他。
菜罷酒畢,范閑平靜開口說道:“賀大人這幾日都來醫館看顧,我這做兄長的,也要謝一聲。”
“小公爺客氣。”賀宗緯微澀笑著應道。
范閑一挑眉頭說道:“先前那幕您也看著了,靖王府是個什么態度,您應該清楚。”
賀宗緯微一失神后緩緩說道:“小公爺好手段。”
“這和手段無關。”范閑看著他很直接地說道:“一直以來沒機會和你相坐說話,今天是個難得的機會,我便直接和你說了。這事兒沒可能,你便死了這條心吧。”
賀宗緯微黑的臉色一凜,半晌后極為誠懇地說道:“小公爺,宗緯自知……”
范閑偏著腦袋聽著對方的話,一個耳朵進去,另一個耳朵出來。賀宗緯很誠懇地述說了對范若若的傾慕之意,解釋了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很謙恭地希望范閑能給自己一個機會。
“我沒有什么意見。”范閑說道:“現在是靖王府對這件事情很有意見。”
“但上次宮里指婚靖王世子,被小公爺擋了回去。”賀宗緯絲毫不亂,微垂著眼簾,眼中閃過一道執著的光芒。
“水來土淹,旨來火燒,我能擋一次,便能擋第二次。”這話有些大逆不道,但范閑偏就當著賀宗緯的面說了,便是欺負他不敢用這話進宮去告自己的御狀,“不要以為陛下對你說過什么,你便可以癡心妄想。或者說,賀大人以為能討好了若若,便可以繞過我這個兄長?”
“你也知道我很討厭你,所以并不在乎多得罪我一次。但我必須提醒你,得罪也是分程度的,把我得罪狠了,我真會提菜刀上你府上去覓你。”
范閑很認真地提醒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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