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加了一句話,雖然她的年齡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如果當年有人加害于她,你說我身為人子,應該如何去做?”范閑的眉頭皺到了極致,眉心一片陰郁。
范若若忽然感覺心頭有些緊張,緊緊地攥著手中的濕濕手帕,顫著聲音說道:“那些人不是……死光了嗎?太后娘娘如今也早已經去了。”
“太后自然是要死的。”范閑沒有告訴妹妹,太后實際上就是死在自己的手中,微嘲一笑說道:“可是還有些該死的人,沒有死。”
范若若沒有開口詢問,因為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今天肯定會聽到一個令自己心驚膽跳的名字。
“我很久以前就猜到陛下是我的生父。”范閑說道:“只是最初那兩年里,我根本不把他看成是自己的父親,不止是他,要把葉輕眉當成是自己的母親,也很困難,這和當年故事無關,也不是我生出了被遺棄的挫敗感覺,這是解釋不清楚的事情。”
他來到這個世界上時,就已經帶著自己的靈魂。
“然而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總是由時間鑄成的,這與血緣無關,與親疏無關。”范閑低頭疲憊說道:“就如同我自幼把你當成妹妹,這一世都會把你當成最親近的人一樣。時間總是能改變許多事情,和陛下相處這么久,我能察覺,他對我,比對他其他幾個兒子不一樣。尤其是這幾年,皇帝陛下改變了太多。”
他忽然笑了起來,笑的有些可愛:“你說,如果當年是陛下殺了我媽,我應該怎么做?”
范若若心頭一震,雙手下意識用力,把手帕擠出了最后幾滴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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