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那您先去屋舍里躺著吧,這些大米交由我來弄吧。”
鐘文聽著父親的話,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但也只能暫時如此了,如果明天父親有什么異樣的話,必然要去請李道長過來看看的。
“阿爹不需要去躺著,這一石大米還是我來吧,你們倆人小力氣也小,可搬不動這些大米。”
鐘木根可不會因為身上受了些傷,就使得家中的兩個小娃動手搬動這一石大米,這可是糧食,真要撒了,那就得心疼好半天。
“阿爹,沒事的,我和小花兩人用籃子裝一些弄進缸里,不用搬動的。”
鐘文聽明白了父親的話,但還是選擇自己的辦法來,再怎么著,也能弄好的。
“那你們可要小心一些,切莫傷到了,小心也別撒了。”
鐘木根最后同意了鐘文的意見,但卻是沒有去屋舍里躺著,到是坐在空地前的石頭上看著兄妹倆。
鐘文兄妹倆開始拿著個籃子,倒騰起籮筐中的大米來,一趟一趟的,也不嫌麻煩。
而鐘木根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只能坐在石頭上看著自己的這雙兒女,像是螞蟻搬家似的,倒騰著這一石大米。
好在大米不多,也只有一石而已,沒過多久,這一石大米就被鐘文兄妹倆倒騰完了,顆粒不剩,把籮筐以及其他東西,放回到原來所屬的位置去了。
隨后,鐘文兄妹二人,又開始做起晚飯來,把昨日剩下的半只豬獾全做了,一點不剩。
鐘文想著就是給自己父親補一補,想來自己父親今天可能也沒吃上什么東西。
至于鐘木根,此時確實已經餓了,就今天一大清早的,把剩下的半只叫花兔吃完后,就沒再進過任何食了,而且還要挑著一石米,歇下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為的就是盡快趕回家來,體力可謂是消耗盡了。
忙進忙出的兄妹,早已進入狀態,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快要睡著的鐘木根。
一個時辰后,鐘木根清醒了過來,也許是香味使得他醒來,也許是因為時間到了,更或許是他身上的傷有些疼。
隨后,起身走進灶房,看著這兩個小人兒在忙著做晚飯,心中頓時升起片片的溫暖。
又沒過多久,秀抗著農具回到家中,卻是看到自己的夫君已然回來了,而秀在干農活時,還時不時的惦記著鐘木根是不是回來了。
“夫君,你回來了?你這頭上臉上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秀看著鐘木根,除了頭臉有傷之外,身上更是臟的不行。
“娘子,沒事的,小文已經給我上過草藥了。”
鐘木根可真不敢說是被人打了,這事只能爛在肚子里,省得家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