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請李道長過來給你瞧瞧?”
秀聽著鐘木根的話,心中確是擔憂了起來,看著這傷雖不是大傷,但自己夫君可是這家中的頂梁柱啊,可真不能倒下啊。
“無事的,娘子,只是一些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鐘木根心中曉得自己娘子的擔心,隨既勸解了起來,鐘文兄妹倆站在邊上,靜靜的看著。
家中這么和慕,是準都羨慕不過來的,雖然鐘木根受了些傷,但卻不是什么大傷,到也不影響其活動,只需要養上幾天,自然如往常般了。
“小文,這個是什么肉?這么好吃,阿爹還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肉呢。”
傍晚時分,一家四口人,坐在灶房里,吃著叫花豬肉,雖少有說話聲,但鐘木根卻是頭一次吃上這豬獾肉,這味道在他的記憶中,可曾未出現過。
“阿爹,這叫豬獾,是昨天我和哥哥去荒野地里,查看吊腳套的時候發現的,昨天我們吃了半只,留下了這半只,哥哥說要給阿爹吃的。”
小花手里拿著一塊肉,往著嘴里送,臉上沾著不少的油漬,瞇著眼睛,看向鐘木根解釋了起來。
鐘木根看了看秀,又看了看,低頭不語一直吃著肉的鐘文,心中頓時涌上一股難以名狀的幸福感來,心中想著,只要一家四口平安健康,家中有糧食,苦一些,累一些,心中也是愿意的。
而鐘文的心中,其實并不是專心的吃著晚飯,只在計劃著一些事情罷了,至于是什么,家里其他人可是不知。
晚飯的肉,使得鐘木根有些吃多了,鐘文特意給自己父親多弄了一些,自己三人昨天本就吃過,再者,父親多吃上一些肉,也能使其身上的傷好的快一些,雖然這個說法不是很正確。
但做為兒子的,又沒什么可幫的,只能選擇這樣的方式,好使得自己父親快些好起來。
夜晚時,鐘文又端著那碗草藥過來,讓母親給父親涂一下身上的其他的淤青,至少可以消腫活血。
“夫君,忍著點啊。”
秀拿著碎布,開始幫著鐘木根搓了起來,這是平常人家的常用手法,只要身上有了一些淤青,必然會幫著搓一搓,當然,那是在沒有草藥的情況之下,而如今,鐘文卻是弄了一碗草藥,至于有沒有效果,鐘文堅信,肯定是有的。
秀幫著鐘木根搓完之后,這才把火把滅了,小聲的與著鐘木根說著些話。
鐘文躺在邊上,靜靜的聽著,隨后,閉上眼睛,又開始研究起他的字符來,至于成不成,只能交給時間來驗證了,而睡在最里面的小花,此時,早已呼呼大睡了過去。
一夜過去,外間的亮光從屋舍的墻壁上的窗戶口透射了進來,秀爬起身來,看了看身邊的鐘木根,伸手摸了摸額頭,沒有發現什么異樣,隨之起床出門。
鐘木根此時,卻是不知道秀的一系列動作,以往的他,可是最先醒來的,在這幾天里,挑著擔子趕路,吃不好,睡不好的,還挨了頓打,受了些傷,自然會沉睡一些,好在身上的淤青也開始漸漸消了下去。
至于鐘文兄妹倆,一般不會在天亮就會醒來,必然會在大亮后才會醒來,生物鐘的習慣性造成如此的,暫時還沒法改變。
話說,使人形成一個習慣,至少得三周,而改變一個習慣,卻同樣需要一些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