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眼下需要處理的事情可多的很,哪里還有什么心情來對付鐘文他們。
而鐘文,被陳豐扶著往著徐氏家中走去,路雖不遠,但卻是使他倍感難受。
不管是一些刀劍傷,還是那兩處的箭傷,每走一步,都使得鐘文痛的厲害。
“九首,一會兒到家了,我先給你處理好傷口,好在沒有傷到要害。”
陳豐扶著鐘文,一邊走著,一邊向著鐘文說道,而他的心中,卻是在想著,回到觀中,該如何向李道陵交待。
本來并不復雜的事情,卻是鬧成如此的模樣。
把曾得利給得罪了不說,還殺了那么多的人,更是讓鐘文身上受了這么多的傷。
回到徐氏家中的陳豐他們,隨后開始緊急處理起傷口來。
徐氏眼瞧著自己的外孫像個血人一樣被陳豐扶著回來,嚇得她都失了魂一般。
“雙麻,去找個信得過的人,去城里租兩架馬車過來,我們要離開二村。”
鐘文在陳豐處理傷口之時,開口向著雙麻交待了一聲。
他不敢再停留在這二村了,殺了曾得利這么多的人,而且他也相信,那曾得利必然會報復的。
至于是今日還是明日,更或者是以后,都很難說,只有盡快的離開,才是上上之策。
雙麻雖然很是緊張害怕,但也是聽了鐘文的話,小跑著出去找人去了。
至于徐氏,打鐘文被陳豐扶回家來后,就一直處于失魂的狀態,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直到鐘文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之后,徐氏這才嚎了一嗓子,開始跌坐在一邊,雙手抹著眼睛。
“天爺啊,我徐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有本事沖我老太婆來啊,為何要為難我這外孫啊……”
徐氏根本也不知道鐘文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何落得滿身是傷的回來。
老實本分的老婦人,只能一個勁的怨天怨地。
“外祖母,我沒事,只是受了點小傷,不礙事的,您也不要哭了,趕緊收拾些東西,一會兒我們離開這里,回龍泉村。”
鐘文對自己外祖母這嚎叫,實在有些不忍,這事說來自己是賺了的,也無須難過。
不過,徐氏哪里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兒子兒媳被打了,自己的外孫又是滿身血跡,渾身是傷的回來,那必然是遭了毒手的,她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啊。
“我的小文啊,你可不要有事啊,要不然,你爹娘不知道要怎么怪我這老太婆了。”
徐氏看著自己外孫走過來勸慰她,開始往著鐘文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了。
“外祖母,我沒事的,您老還是趕緊收拾些東西,一會兒馬車來了,我們得趕緊走。”
鐘文哪里有什么的心思與自己外祖母多話,心中還擔心著那曾得利會過來報復的,得抓緊時間離開這里才最要緊。
只要他們一行人回到龍泉村后,那安全至少能得到保證的。
雖說李道陵跛了一條腿,但他那一身的功夫還是在的,再者,陳豐手上的功夫也還是可以的,再加之觀里的其他道人們,手上多多少少都會些功夫的,想來應對曾得利的報復,也是不難的。
隨后,徐氏在確定自己外孫還好端端的,吊著的心,這才落了地,開始去收拾衣裳什么的去了。
至于陳豐,他也幫不上什么忙,只得轉身去里屋,查探起徐立生夫婦二人的傷情。
今天,這藥估計是熬不了了,只能等回到龍泉村再說了,只要不出現什么太大的異常,想來是沒有問題的。
時過小半個時辰之后,兩駕馬車來到徐氏家門外,陳豐抱著徐立生他們,往著馬車上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