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幾個蒙面之人聽見鐘文的話后,心中打鼓。
他們原本以為蒙了面,別人是不可能猜出他們的身份出來的,可當那道士一言道出了他們的身份之后,心中更是要殺了眼前的這個牛鼻子了。
真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別說縣中的官吏不會放過他們,就連普通的百姓見到他們之后,估計也要吐上幾口口水了。
“殺了那牛鼻子。”
領頭之人心中大恨,提著刀劍,喊了一聲,隨既,往著眼前那道士砍去。
其他幾名蒙面之人,聽了他們的老大的喊聲之后,同樣揮起了手中的刀劍,往著那黑影處砍去。
“如此衙差,看來非要致貧道于死地了,那就讓我手中的這把寶劍,來了結你們的性命吧。”
“嚓,嗆,咻,砰……”
鐘文話剛說完,刀劍的碰撞之聲響起,隨后就是寶劍入肉之聲,再隨后,人員倒地之聲。
六個蒙面衙差,半夜三更手提刀劍,藏入客舍,非官亦匪了,殺了也就殺了,誰又可能去追查呢?
當然,這也得看這些人的背后站的是誰,要是縣令這樣的官員,那可就不好說了。
不過,鐘文并沒有真的殺了那幾名蒙面之人,他的每一劍,都是往著他們的手上和腿上劈去。
半分鐘不到,六人蒙面之人,已是全部被鐘文給挑斷了手腳筋,倒在屋內的地上,大喊大叫了起來。
“牛鼻子,你要敢殺我,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領頭的蒙面之人,眼見著他們幾人被眼前的這位牛鼻子給挑斷了手腳筋,離,走不了,留,又怕被殺,只得大聲喊叫起來,以此來嚇退眼前的這位道士。
當然,他如此的行徑,同樣也是為了招來客舍之中的人,以他們的身份,只要不被偷偷殺掉,別人必然會害怕的。
可是,他們遇到的不是別人,而是一個剛下山來游歷的小道士,什么人情事故,什么看人行事,在鐘文的眼中,基本也懂得不是很多。
至于鐘文是殺還是留,他現在也還沒有個主意,不過,真要是招來了客舍當中的人,被人知道了,他更是不會害怕。
隨著那領頭的蒙面之人大聲的喊叫,如此大的動靜,必然會引起客舍中的人驚醒。
而此刻,不管是客舍內的住客,還是店家伙計什么的,基本都從各自的房間內走了出來,往著鐘文所在的屋子走去。
“道長,發生什么事了嗎?為何如此大的動靜啊?你那房間里還有別人嗎?”
客舍的店家,走近房間,敲了敲房門,向著里面的鐘文問了起來。
“店家,我……”正當鐘文開口回應之時,那名蒙面頭領張嘴就想把自己的身份喊出來。
“砰”的一聲,蒙面人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鐘文一腳給踢暈了過去。
說話雖快,但也快不過鐘文的腳,真要是被這名蒙面人把身份報了出來,那麻煩必然會大上不少。
鐘文雖然不怕,但也不想多上一些麻煩,能以武力解決的,必然會以武力去解決,省得多出不少的麻煩事出來。
“店家,麻煩你趕緊向縣尉稟報,貧道所住的這間房間內,闖進了幾名悍匪來了。”
鐘文隨既又是把其他幾位蒙面之人踢暈過去,這才向著屋外的客舍店家回應了一句。
“什么?有悍匪,我的天啊。”
客舍的店家,在聽到屋內道長的回話之后,嚎了一嗓子,立馬轉身小跑著離去,打開客舍的大門,去往縣衙方向去報官去了。
至于他是不是會聽鐘文的交待,去找縣尉報案,那可就不知道了。
鐘文在這巴東縣,只認識那么一位官吏,再者自認為這位曾凡縣尉能做到秉公斷案,這才想著向縣尉報案。
當然,鐘文也希望,通過曾凡的手,來了結這場襲殺案,同樣,也是為了杜絕更多的麻煩。
如果,這些衙差后面有著一位靠山的話,那必然會引起更多的麻煩出來。
真要是來了位與著這些衙差有關系的官員,那這事,可就不是鐘文能控制得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