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鐘文還不知道眼前的這位中年道人是何名號,是否是離羽道長的徒弟。
不過,能在這里的道人,估計也不可能是外人了,不是離羽的兩個徒弟中的一個,還能有誰呢?
中年道人隨后又是問了些其他的問題,鐘文一一對答。
“師兄,這位道長是?”
突然,又一位道人道出現在鐘文的眼前。
這位突然出現的道人,手里提著一個籃子,籃子里裝有一些青菜,一身的灰布袍。
形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干完活回來的農家漢子。
年歲稍年輕一些,比那中年道人估計年輕個十歲左右。
“師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李真人的弟子,九首道長,依輩份,我們二人得稱其為九首師叔。”
中年道人見著自己的師弟回來,趕忙起身,向著自己的師弟介紹起鐘文來。
“原來是李真人的弟子啊,九首師叔安好。”
年輕的道人聽了他師兄的話之后,趕忙放下籃子,向著鐘文行禮道。
“道友客氣了。”
鐘文真不知道怎么稱呼他們二人,畢竟,李道陵也沒有跟他提過離羽道長的兩個弟子叫什么,這才使得鐘文此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二位道友,我在下山之前,師傅知告知我前來拜會離羽道長,卻未言明二位道友名號,我實屬不知該如何稱呼二位道友。”
鐘文不敢以師叔自居,畢竟上門前來作客,身份之事不明,在未見到離羽道長前,還是各論各的吧。
“九首師叔,李真人與家師是故交,依我師兄弟二人的身份,確實入不了李真人的法眼,這是我師弟明塵,我是明心。”
那位中年道人聽了鐘文的話之后,到也不在意。他的心中自認為,輩份如此之高的李道陵,自然是不可能記住他們二人的。
哪怕李道陵與他們的師傅是故交,也不可能記得住他們二人的名號,就算是記住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向著自己的弟子交待的。
“原來是明心明塵二位道友,九首此次前來,多有打擾,還請多多包含。”
鐘文不便自稱師叔,輩份雖高,但行走在外,還是小心客氣一些的好。
更何況,連那離羽道長都未見到,這可不好亂認名份。再者,李道陵也只是說過,他與離羽道長僅是故交,并非同門。
不過,都屬于道門之人,這師叔師弟什么的,自然也是可以稱呼的。
雖非同門,但這其中,再往上多少輩,自然有著一定的關系的,說不定,往上追個十代左右,基本也都是同門了。
依著鐘文的思想,小心無大錯,總不可能來別人家中做客,還像個大爺似的,這可有違客人之本份。
“九首師叔,請坐下說話吧。”
明心請了鐘文坐下,看表情,似有話要與鐘文說似的。
“師弟,你也一起過來坐下吧。”
明心又是向著他師弟明塵喊了過來,坐下后,二人看著鐘文。
“二位道友,有話盡可說。”
鐘文被二人盯著有些不知所措,感覺像是自己被看光了一樣,盡顯得有些尷尬。
“九首師叔,其實,我們師傅早在半年前,就已仙逝了。”
明心看了看鐘文,又看了看坐在他身邊的師弟,暗自嘆了嘆口氣,這才向著鐘文說道。
“什么?離羽道長已仙逝了?這……”
鐘文聽到這個消息,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依著他下山前,李道陵的交待,說是經過房州之時,一定要過來拜訪他的這位故交。而且,據李道陵所說,離羽道長的身體應該還算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