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也不問話,也不出聲。
此時明心師兄弟說到靜心門的道法典籍了,可不是鐘文問話的時候。
就當一個聽客就行了,總不能問人家,你們師門的典籍有什么帶不走的,難道還是上古神物不成。
當然,鐘文也只是想著一些有的沒的,至于為何,他還真不知道。
帶不走的道法典籍,除了刻畫在石壁之上,也就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論好奇心,鐘文必然是要比之前來的更為好奇。
道法典籍,這可不是多得的好東西的。
就如他從龍泉觀學來的道法典籍,要么就是師門的,要么就是前秦留下的東西。
而此時,鐘文心中猜測著,靜心門的道法典籍來自哪個時間段。
雖說只有幾百年時間的傳承,但至少也是漢朝時期的東西了。
雖未見著,但鐘文的那顆好奇之心,卻是被吊了起來。
不能問,也不能說話,這使得鐘文心中甚是難受。
“師叔,你就不想見一見我師門的典籍嗎?”
突然,明心開口向著鐘文問道。
或許,這么一句話來的有些突然,但卻是明心想問的事情。
明心一直在靜靜的看著鐘文的表情,想通過鐘文的表情來判斷,鐘文會不會也想得到他們師門的典籍。
雖說鐘文幫了他們,但也不至于把師門的典籍拱手傳給外人的。
真要是如此,他們師兄弟二人,可就成了靜心門的叛徒了。
“那是你靜心門的典籍,我一個外人,可不便觀看。”
鐘文說著違心之話。
此刻的鐘文,比誰都想看那靜心門的典籍。
只是那是別人的東西,鐘文可不好開口說我要看,你快給我看看吧諸如此類的話。
真要是說了,那他跟玄真派的道人有何區別,都是奪取他門典籍之徒。
而明心從鐘文的臉上看不出多少的變化來,也開始放下那顆懷疑的心來。
至少,目前,他是沒有看出什么來。
不過,明心卻是想讓鐘文去看看,至于為何,其實說來也簡單。
因為,他靜心門的典籍,卻如鐘文所猜想的一樣,是刻畫在巖壁之上,只是那巖壁也不知是何材質,無論明心與明塵二人想盡辦法,都無法毀去。
哪怕離羽道長在世之時,也曾想過把靜心門的典籍毀去,一直也沒尋到什么好辦法來。
三師徒想了不知道多少的辦法,都無法憾動那巖壁一點,這才使得他們一直留守于此,哪怕被玄真派欺辱,也固守在此地。
至于玄真派為何要來奪他們的典籍,其實也只是奪他們靜心門的合擊之術罷了。
而那道法典籍,玄真派的道人們,卻是還不知情的。
如果,只是如果,玄真派知曉了靜心門還有一本道法典籍,估計離羽道長,以及明心明塵師兄弟,早已成了尸骨了。
當然,這得要知道道法典籍所在地,就如那合擊之術一樣,玄真派的人,還真以為只是在明心明塵師兄弟的腦中,卻是從未想過其他的可能性。
“師叔,要不,你隨我師兄弟二人去看看,說不定能想出什么辦法來,毀了我靜心門的典籍,也好使得我師兄弟二人,也能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