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鐘文聽習慣了,也就沒覺得有什么合不合理了。
而此時,離著靜心門幾十里外,今日與鐘文對決的那幾名玄真派五師兄弟,已然回到了他們的道觀之中。
玄真派所在的位置,離著靜心門,也只是幾十里的距離。
而且,玄真派的道觀宏偉而且殿宇又眾多,又有著諸多的香客,更有著數不清的田產與山頭。
此刻,那兩名受了傷的兩名道人,正在接受著他們師門的醫師醫治。
“三兄師和七師弟的傷勢如何?”
當幫著醫治受傷道人的一位中年道人,在結束了醫治之后,一名道人急切的向那醫師問道。
“無事,只需敷上些創傷藥,再將養一些日子,即可全愈。”
那醫師道人撫了撫下巴的一些胡須,向著那問話的道人回應道,隨后,一名幫手的道人,開始給兩位受傷的道人敷藥包扎。
那兩個被鐘文傷了道人,其實,那傷還真沒有那么重,死不了。
鐘文下手,心中也是有數的,真要是想殺人,可就不是這樣子了,說不定,當場就被鐘文殺了。
畢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的,鐘文還做不到殺人的地步。
隨后,二人被敷了藥,也被包扎了,這才結束了醫治,被一些道人,抬至他們休息去了。
“你們三人隨我去見掌教吧。”
在那兩個道人身上的傷醫治結束后,從門外走來一位上了年紀的道人,向著另外那三名道人喊了一聲。
“是,師叔。”
三名道人看見來人后,趕緊回應了一聲,跟隨著那喊話的道人離開,往著主大殿而去。
沒過多久,他們四人,來到了一座大殿門口。
而此時,這座大殿之中,早已是圍坐著幾十名道人,分坐于大殿兩邊的蒲團之上,靜靜無聲。
大殿的最中央里面,坐著三位老道人。
發須皆半白,面無表情,估計年歲挺大,但看起來與著李道陵相比較的話,估計要小上一些。
“稟掌教,志安三人帶到。”
剛才去喊話的道人,帶著三個道人來到大殿之內。
“志安,志寶,志寂,你們三人走近前來,掌教有話要問。”
居坐于兩邊蒲團之首的一位道人開口說道,隨后,那三名道人往前走了過去,恭敬的站在中央。
“掌教安好,兩位執事安好,志安……”
志安他們三人向著那三名道人行禮問安。
“志安,你們師兄弟五人,今日去靜心門,為何志寬和志定二人受了傷?其中詳情,如實稟來。”
坐于最中央的那位老道人,見到那三名道人過來之后,開始問起話來。
而這位問話的老道人,正是玄真派的掌教,宇敬。
坐于他兩邊的,是他的兩個師弟,宇節與宇蘇二人。
三人的年歲雖高,但輩份卻不是玄真派最高之人。
玄真派除了宇字輩,還有著一位最高輩份之人。而這位最高輩份的道人,久居于玄真派后山,少有出現。據傳聞,乃是一位得道的高人,名為青木道長。
不過,這位青木道長從來不管玄真派之事,長年居于玄真派后山靜修,年歲早已過了百。
而宇字輩的道人,除了這宇敬三人之外,還有著兩位不在觀中的道人。而再往下,就是高字輩,然后才是志字輩,平字輩,最后是松字輩。
如今的玄真派,雖有六字各階各輩的道人,但平字輩人數也較多,有著三十來號人。
而那站于殿中的志安三人,屬于志字輩,人數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