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小的松字輩,人數最多,但都是一些剛入玄真派的弟子,屬于玄真派的后輩。
至于高字輩,人數也才十二人。
一輩傳一輩,一人教一人或多人,這就是玄真派為何有如此之多的道人。
除了有人,還有田地山頭,更有著香客,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當然,這些也僅僅是居于玄真觀的道人,還不算離觀下山游歷的道人,同樣也不能算在軍中任職的道人。
“稟掌教,我與師兄弟五人今日本欲前往靜心門,可卻到了靜心門之時,遇到了一位年輕的小道士,無門無派,名鐘馗,劍法詭異奇特,一劍就傷了三兄弟和七師弟,那小道士……”
那名叫志安的道人,開始向著他們的掌教回稟著他們今日所遇之事,同樣,也把那受傷的兩道人的情況,如實的說了出來。
“志安,你所說的可是真實?一劍就傷了志寬與志定二人?劍法有多詭異,細細道來。”
那宇敬掌教聽聞了那志安的話后,皺了皺眉頭。
依著他的估計,志寬與志定二人的功夫在他的面前雖然平平,但放眼天下,也算是高手了。
可是,卻沒想到,在一個年輕的小道士面前,一招都敵不過,想來估計那小道士的劍法太過詭異了,才使得他這兩個徒孫受了傷。
至于有何詭異,他心中雖不知,但想來絕對是一門高深的劍法,心中突然覺得,如此好的劍法,如果……
“稟掌教,當時那小道士一劍刺向三師兄,三師兄擋了開來,隨后……”
那名叫志安的道人,開始向著宇敬描述起來。
同時,志安還比劃了幾下,使得在大殿之中的各道人,也能更直觀一些。
可當志安比劃了幾下之后,在場的眾道人,總算是知曉了,志安嘴中說的那小道士,傷人的劍法有多刁鉆及詭異了。
劍法超高之人,自然也知道這劍法的厲害之處。
劍法平平的人,隨著志安的口述以及比劃之后,基本都是覺得這樣的劍法只是好劍法罷了,因受限于自身的天賦以及武功的路數,看不出有多厲害來,
隨著志安的口述以及比劃,那宇敬掌教,這才明白,為何自己那兩個徒孫,會傷在這樣的劍法之下了。
“三師弟,明日你去一趟吧。”
宇敬沉思了好半天,突然轉頭向著他右手邊坐著的那位老道人說道。
“是。”
那老道人也不推遲,向著宇敬回應了一聲。
那老道人是宇敬掌教的三師弟,名宇節,同樣,也是玄真派的執事,說白了就是護法。
而這位宇節,平日里少言寡語,每日間除了誦經修習道法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習練劍法了。
至少,在劍法之上,除了玄真派輩份最高的青木道長之外,無人能敵,哪怕是這位掌教宇敬,都是敵不過的。
所以,這才有了宇敬向他說讓他去一趟的說法。
至于玄真派的掌教宇敬,為何要派玄真派目前劍法最高的人,去處理這種門派小事,其實說來,他宇敬,也有著他的想法。
事情商議后,大殿開始了每日里的誦經吟唱的功課來,其他的道人,也基本在事后不久,也加入了其中。
早晚課是每個道人必做的事情,哪怕再忙,也不會少了這道程序。
當然,這里面可就得除了鐘文這個懶貨了。
鐘文可不喜歡每日早晚誦經,畢竟,他這些年在龍泉觀中,雖然有時候也做早晚課,但卻不經常。
鐘文只是懶罷了,但出門在外,游歷于各地,所以基本也就免了這道程序了。
不過,只要鐘文掛單在任何一家道觀當中,必然要跟隨觀里的道人做早晚課的。這可不能因為鐘文你懶,就不做了的,真要是這樣,估計早就被觀里的道人給轟出來了。
就如此時,鐘文就跟隨著明心明塵師兄弟,正在做晚課。
第二日上午,鐘文無事。
而明心明塵二人,卻是在忙著他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