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打些柴火,或者去打理菜地,更或者如此時的明心一樣,習練拳腳功夫什么的。
“師叔,你劍法這么厲害,可否指點于我啊?”
明心對鐘文的劍法,甚是眼讒。
如果,明心他有著這么好的劍法的話,那他也不怕那玄真派再派人過來了,至少,也可以應付這些仇敵上門過來找事的。
“明心,你擅長的是什么武器?演示一遍我看看。”
鐘文一直看著明心在習練拳腳功夫。
在鐘文的眼中,明心的拳腳功夫平平,對付一些小毛賊估計是夠了,但真要入他的眼,估計十個明心都不夠看的。
“師叔,我也會使劍,但卻不是我最擅長的,我靜心門最擅長的還是那合擊之術,不過卻是使用棍棒的。”
明心停下習練拳腳下來,拿著一根棍棒在手,向著鐘文說道。
“我說呢,難怪昨天你師兄弟二人拿著棍棒,原來你們靜心門的合擊之術,是要使用棍棒的啊。”
鐘文聽了明心之言,這才解開了他昨日心中那小小的疑團。
雖然,他昨日已是下了那地穴,一心沉浸在那篇道法典籍中,對那合擊之術,也只是過了一眼,根本沒有細看,根本也不知道靜心門的合擊之術是使用棍棒的。
再者,那合擊之術所刻畫的圖案上,也沒有使用棍棒的,估計是為了怕別人學了去,才如此刻意把棍棒給去了。
或許,靜心門的祖師們,有著別樣的想法,更或許,這合擊之術,本就是用于槍戟之類的武器,只是到了這后輩之手,成了棍棒了。
至于是不是,那就不知道了,只有鐘文細細看過之后,推演了才知曉的。
“師叔,請指教。”
隨后,明心開始拿著那根棍棒,揮舞了起來。
明心的棍法,從起式開始,到結束,如一氣呵成一樣,沒有間斷,也沒有停頓,看在鐘文眼中,到覺得明心耍起棍法來如換了一個人一樣。
或許,棍法早已溶入到他的骨髓之中去了,更或者,是常年習練的結果,才有著如此好的棍法。
是的,明心的棍法演練,在鐘文眼中,確實挺好的,至少,是鐘文見過最好的棍法了。
其實,鐘文也只見過明心這么一個人使棍法罷了。不過,這其中,要除去鐘文所讀過的關于棍法的典籍。
鐘文雖然也會棍法,但所學的棍法,也只是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棍法了。
跟明心使出來的棍法相比較,那真的是渣到底了。
就算是再渣,依著鐘文的槍術來說,依然可以秒殺明心。
畢竟,有著槍術打底,再渣的棍法,也能有著很強勁的殺傷力的。
“不錯,你這套棍法有著強大的破壞力,不過,我不太會棍法,劍法到是還過得去,真要指點你的棍法,就有些不合適了。”
鐘文知曉自己的棍法渣,他可不敢去指點明心的棍法,至少,明心的這套棍法,絕對比他所習練的棍法要好太多了。
明心聽了鐘文的話,也不再強求。
每個人所習練的武器不同,除非他習練的是劍法,鐘文到是可以指點一二,但這棍法嘛,在明心的心中,也一直認同師門的棍法絕對是最好的存在。
隨后,明塵也回來了,喊了鐘文幫忙去獵些野味。
打昨日鐘文向著他們師兄弟二人說過肚子之事,明塵就記在心中。
這才喊著鐘文去獵些野味回來,至少,得把鐘文這個客人的肚子填飽,才不失主家之臉面。
就因為鐘文這肚子之事,明塵還不停的向鐘文說著抱歉的話,說是沒有注意鐘文肚子云云的。
明塵真要盯著鐘文肚子看的話,說不定鐘文還會以為明塵有龍陽之好。
其實,論關系以及相熟程度,這些所謂的臉面,早已是可以丟棄了,但明塵還是希望好好招待鐘文這個客人,更何況,鐘文還幫過他們師兄弟二人呢。
傍晚時分,又如昨日傍晚一樣,三人圍坐在一塊,吃著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