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餅子換回來許多的銅錢,這使得鐘文提著有些不習慣。
銅錢攜帶不便,但金餅子就方便多了。
回到客舍之后的鐘文,換了一聲便服之后,拿著鐵棒,提著銅錢,準備出門。
隨后又向著店家問了鐵匠鋪之后,拿著鐵棒往著鐵匠鋪而去。
鐵棒太長,不易拼斗,所以,鐘文想改一改手中的這根鐵棒,找一家鐵匠鋪重新改制一桿鐵槍,也方便他行事。
一刻鐘后后,鐘文返回客舍。
向著店家要了不少的吃食,當然,肉居多,同樣,飯食也多。
鐵棒短時間是不可能改制完成的,但也是與那鐵匠說好了,明日清晨過去取即可。
估計,那鐵匠要連夜趕工,才能改制好那根鐵棒了。
只要有錢,還有什么作不了的事情不成嗎?
飯后的鐘文,坐在房間里的床榻之上打坐靜心。
昨夜殺了這么多的人,心中必然是有些心煩意燥的,更可以說是多了一些戾氣,如不靜心打坐的話,說不定會影響鐘文往后的成長。
當然,此時的鐘文,已然是成長到了一個地步了,再影響也影響不到哪里去。除非,要成長為一個半仙了。
一夜過去,鐘文醒來,洗漱過后,來到客舍大堂。
“店家,麻煩你給我多裝備一些肉食和餅子,我好帶著路上行路之時吃。”
鐘文向著客舍的店家喊了一聲。
“好的,道長。”
店家見到鐘文昨日身著道服,而今日只是換了一身的便服,并不會因為身著一身的便服就不尊稱鐘文一聲道長。
應了聲的店家,去了廚房,弄了好些吃食過來,弄了一個大包袱裝著,遞給鐘文。
鐘文接過之后,又是往著自己的包袱內放去綁好,結了房錢以及吃食的錢,這才謝過客舍店家離開,往著那家鐵匠鋪行去。
“客官,你的這根鐵槍已經改制完成,昨日你已是付了我三貫錢,我再找被你五百文錢,你看可行?”
那鐵匠兩眼冒著血絲,看到鐘文到了他店鋪之后,小心的向著鐘文說道。
“行,辛苦了。”
鐘文不在意多少錢改制的這桿鐵槍,他只是想盡早拿到手中罷了。
至于花了多少錢,或者用了幾人,鐘文一概不關心。
不過,依著他判斷,這位鐵匠估計帶著他那徒弟,干了一夜的活計才完成自己那桿鐵槍的改制吧。
畢竟,鐘文需要改制的鐵槍頭,還是稍顯麻煩的。可不是截斷后,敲出一個槍頭來就行的。
鐘文要的鐵槍頭要重,但卻不能過于重,而且,樣式與普通常見的不一樣,所以,麻煩在這里。
槍身與槍頭要是不平衡,使用起來,可就會不順手,更何況在對戰之時,要是因鐵槍的原故,導致自己受傷,那可就劃不來了。
鐘文拿著鐵槍橫練了一下,感覺還行,雖稍顯有些不足,但也只能這樣了,畢竟,這是一晚上才趕制出來的,可不是長時間的打制。
隨后,鐘文收了鐵匠找被回來的五百文錢,放進包袱內,拿著鐵槍,往著房州城北而去。
那鐵匠看著鐘文離去,心中欣喜,看著這位客冒似不講價,這一次,自己著實掙了不少,辛苦一晚,也是值得的。
出了房州城的鐘文,又過了一段浮橋之后,踏上往玄真派的那條官道行去。
此時,官道上已是有人行走了,見到一個手拿鐵槍的年輕人時,都往著官道一邊,避讓著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