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修習師門功法,已是成了鐘文此時需要去做的事情。
在無法離開的情況之下,他只能如此。
再者,多修習,也是可以增加內氣的,雖少,但總歸比無所事事來的好。
夜再一次的來臨。
鐘文停下靜修,兩眼無神。
不過,此時他的腦中,卻在想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來。
打自己下山來后,所碰到的事情,就偏離了自己原先的設想,更是偏離了自己對道門的想法。
原本以為,自己下山來,除了能增加一些見識之外,也可以訪一訪一些道門什么的。
現在到好了,見識到是長了,道門也算是訪過了。
可這道門卻不是那么好訪的。
如果,沒有靜心門之事,鐘文真心不知道玄真派是這樣的一個宗派,更是不知道,玄真派如此的不要臉。
好吧,反正都已是如此了,鐘文也辦法去改變。
殺,成了鐘文心中堅定的事情。
而此時,遠在百多里之外的玄真派內,諸多的玄真派道人聚集在一間大殿之中。
一位須發皆白,滿臉皺紋的老道,坐在最前端的中央蒲團之上,宇敬與宇蘇二人,站于他的身邊。
“高林,可有人傳回那小道士的消息。”
宇敬開口向著站于首位的高林問道。
“回稟掌教,眼下沒有任何那小道士的消息。”
高林向著那坐著的老道行了一禮后,開口向著那老道以及宇敬他們回應道。
“殺我玄真派幾十名弟子,如此一個惡道,誓必要找到,從道門之中鏟出。宇敬,宇蘇,你們二人可要盡點心。”
坐在蒲團之上的那老道,聽了高林的回應之后,沉思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
蒼老的聲音,在這大殿之中,顯得異常的沉悶。
更是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這位老道,就是玄真派輩份最高的青木,同樣,也是玄真派的長老。
玄真派那日被鐘文襲擊之時,死了二十來個道人,青木自然是不可能靜得下心來修道了。
被門下的弟子請了出來主持大局。
原本,青木是不知道玄真派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的,要不是那位弟子去后山請他出來,他青木估計還蒙在鼓里。
這兩日,掌教宇敬,執事宇蘇二人,本就在到處追查鐘文,一直也沒有回玄真派。
而今日,卻是被弟子通知回去了,這才有了今夜這個場面。
“弟子謹尊師傅之命。”
宇敬宇蘇二人,向著老道青木行禮道。
“此事要盡快,身死的弟子,要好好安頓好,莫要寒了他家人的心。”
青木說完之后,從蒲團之上站了起來,離開了大殿,留下諸多的道人,站于大殿之內。
“大家都聽見了吧?好生辦事,都散去吧。”
宇敬向著大殿中的諸位道人隨口說道。
“是。”
道人們回應之后,開始退出大殿。
至于他們要干嘛,其實,宇敬他們早就有所安排了。
而且,留在觀里的道人,其實都是一些輩份小的弟子罷了,他們除了處理后事,想要去追查鐘文,那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至于追查鐘文的蹤跡,自然由著高字以及志字輩的弟子行事,哪里輪得到他們去啊。
不過,玄真派之中,還是留有幾個高與志字輩的弟子的,如那高林,就是留在觀中主持大局的。
宇敬宇蘇二人隨后也離開了大殿,往著居住的屋子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