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各有心思,至于是何心思,估計也只有他們二人知道了,別人,是不可能有所知曉了。
心事也好,心思也罷。
如今,玄真派被鐘文這么一鬧,任是誰也睡不著了。
人沒被圍住,放了冷箭也沒抓住,還被人家給跑了,這放在誰心中,都覺得這是一件大麻煩。
而且,對于宇敬宇蘇二人來說,他們想追,都不一定追得上。
真要是再來一次,估計能擋得住那小道士的人,也只有他們的師傅青木了。
至一他們的師弟宇節的身死,他們最多也只是難過一會兒罷了,他們才不會天天悲傷痛苦的。
一切,以那隕鐵寶劍,以及那劍法密技為主,其他的,全給我閃開吧。
而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龍泉觀中,李道陵與著陳豐二人,坐在屋前,說著一些話。
“觀主,你剛才說九首此行一是去長安,二是去尋找太一門丟失的典籍?”
陳豐在聽聞了李道陵所說的一些秘事之后,心中開始對李道陵把太一門的秘事隱瞞了如此之久,有些驚呀。
確實,陳豐跟隨他李道陵也有不少的年頭了,他只知龍泉觀,卻是不知道,李道陵還是太一門的門主。
雖說他不是太一門的弟子,但今日卻是從李道陵嘴中得知了太一門的秘事。
對于太一門,他不甚了解,而今,李道陵與他說著太一門的秘事,心中必然是驚呀連連。
陳豐到也不會怪李道陵不與他說太一門之事,畢竟,他不是太一門的弟子,知道了又如何?他也理解李道陵的隱瞞,如此的大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就如他的身份一樣,估計,也只有幾人知道罷了。
今日李道陵不知怎么的,突然把太一門之事說與陳豐知曉。
其實說來,李道陵心中對鐘文的下山游歷,還是掛著心的。
畢竟,他自己只有一名弟子,太一門之事,也只有他們師徒二人知曉,真要是鐘文出了什么事的話,太一門也將再無弟子了。
而今日,李道陵把太一門的秘事,告知陳豐。
他的心中,也是想再多教一位弟子,而這個人選,只能是陳豐了。
雖然,陳豐的天賦資質不夠好,但他能相信的,也只有陳豐了。
“是的,九首此行,必然會去太乙門尋回我太一門的道法典籍,至于能不能成,我也不知。”
李道陵點著頭回應道。
李道陵已是年老,他自覺自己年歲越來越老,同樣,也怕自己的唯一弟子發生什么意外,想著把太一門的秘事告知陳豐。
當然,他想把太一門的功法傳給陳豐,也好做一個太一門的備用人選。
天賦資質什么的,他暫時也不去想這么多了。
眼下,他李道陵雖還在考慮當中,只是先給陳豐提個醒,以備鐘文發生一些意外之后,由著他陳豐來接替自己太一門門主之位。
當然,他李道陵也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尋回師門的典籍回來,如此這樣,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但有些事情,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觀主,九首的武功這么好,劍法槍術什么的,就算是我們也打不過,這天底下,還有誰能打得過呢,觀主,你也不要太過擔心了。”
陳豐的話,雖是一些安慰的話,但有些事情,可不說說就能成的。
就好比鐘文遇見了玄真派一樣,照樣被追殺,甚至差點喪了命。
玄真派如何,鐘文不知。
但只要鐘文的傷養好之后,必然是要再打上門去的。
不過,再一次的打上門去,那就不再是那么騷包,那么自傲了,那必然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而對于龍泉觀李道陵與陳豐的談話,鐘文更是不知。
就算知道了,鐘文也會贊同的。
李道陵的這種做法,并無過錯,而且還是替太一門著想,他這個弟子,怎么可能會反對自己的師傅的。
要是沒有自己的師傅把他收入到龍泉觀,他這一生,是不可能接觸什么武功道法的。
更是不可能學會什么武功道法,更別說他的身手如何,縱身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