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時代的玩具,冒似基本都是一些木制或竹制品,樣式還只有那么幾種。
比如球啊,竹狗啊什么的。
鐘文無耐,看到這家店鋪中的東西,只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依著今天清晨那小屁孩的表現來看,冒似喜歡舞劍。
隨后,鐘文也就不再去買什么禮物了,轉身往李府回去。
回到李府后,鐘文向著下人要了根棍子,拿著自己的小刀,開始制作起一把木劍來。
細心程度,在鐘文此時身上體現了出來。
小孩子玩耍的東西,必然要好看,且又要耐用。
至于那小屁孩喜不喜歡,鐘文也不再去管了。
實在不喜歡,那也沒辦法。
再說,鐘文制作的這把木劍,最終還是需要刻畫一些符的。
一來可以避災消災之用,二來也可以當作那小屁孩的玩耍之物。
小半個時辰后,一把木劍被鐘文制作了出來。
而此時,李府的男人,也基本都起來了,甚至于,那李正項也都來到鐘文所在地的方,觀看起了鐘文制作的這把木劍來。
“道長好手藝。”
當鐘文制作好這把木劍之時,李正項開口向著鐘文夸贊了起來。
“李小居士夸贊了,這把木劍還未完成,還有一些后續的東西沒有完成,待我完成之后,到是可以給文杰之用。”
鐘文回應一聲之后,繼續制作起他手中的這把木劍來。
而此時,遠在幾百里之外的玄真派,卻是迎來了兩個大人物。
“師叔,師叔祖,……”
所有玄真派的弟子,都站在觀外,迎接著這兩個大人物。
這兩個大人物,正是玄真派目前僅存輩份最高之人,宇苦與宇若。
不過,這二人卻不在玄真觀之中修行。
師從青木的師弟青松,而且,這二人一男一女,都師從于青松。
不過,青木的師弟青松,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在世之時,到是收了這一男一女兩個弟子。
宇苦與宇若二人,在收到玄真派之事時,就連夜從八百里之外趕來,終于,在今日清晨,才趕到了玄真派。
雖說他們二人早已是離開了玄真派,但無外乎人家是在玄真派學的藝,而且,師傅還葬在這里的。
宇苦宇若二人,本是堂兄妹。
年輕之時,被青松收入門下,學了青松的本事,后來下山回家去了。
況且,宇苦宇若二人,家世本就是勛貴之家,也不可能常年在這玄真派中修行。再者,年齡大了,總得回家成親什么的。
這對師兄妹,下了山之后,到是真的回了家成了親,不過,這成親的對像嘛,到是沒有換人,依然是這對堂兄妹。
宇苦宇若師兄妹,本姓張,光州人氏。
張家在光州,可謂是貴不可言,整個張家,在光州,任是州府的官吏上任,都得到張家拜訪。
要是不給足張家一些面子,那這官可就得做到頭了。
更何況,張家在朝廷,也是有著不可乎視的能量,大到一些勛貴,小到一些六七品官員。
軍中更是有著張家親族不少的人,那也比比皆是。
“大家先進去再細說。”
宇苦大手一揮,喊著眾道人趕緊進玄真觀中。
一行人,進入到玄真觀之后,去了主殿吊唁。
對于玄真派之事,鐘文根本不知,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殺回去?真要來個滅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