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鐘文是不太可能了。
更何況,他給出的信息,是無門無派,只有一個鐘馗之名,任是誰也不可能知曉的。
此刻的鐘文,一心在那把木劍上,刻畫著一些符咒,就連一些經文,鐘文都刻畫在劍身之上。
時間早已是過了早飯。
就連李高遠本欲過來請鐘文去吃早飯之時,都不忍打擾。
他聽聞自己孫子說,鐘文是給自己那曾孫制作一把木劍,心中本還想著只是些許的小事。
可打他過來見著鐘文在刻畫符文之后,心中驚喜。
這對于他來說,這是一把法器。
雖然,他與李道陵私交甚好,但李道陵也從未給他過任何的法器。
而他家中的法器,要么是花錢去請回來的,要么是去觀里求來的,這錢必然是花去了不少的。
而如今,自己好友的弟子上門前來拜訪,本想好好招待一番,到時再請鐘文給他家祈個福什么的。
可沒想到,鐘文卻是給他的曾孫,制作刻畫了一把避災之用的法器。
心中不喜,那是不可能的。
法器,在這個年代,可不是那么好求來的。
普通的百姓,可沒有機會所見,更別說得到了。
如果沒有一定的交情,或者一定的背景,你想都不用去想。
一直到了大中午,鐘文手中的這把木劍,才算是完成了一半。
“各位居士,怎么都在啊?”
當鐘文抬起頭來之時,卻是發現,就近圍著不少的人,就連那李高遠都在其中。
“九首道長辛苦了。”
李高遠心中高興,向著鐘文說道。
“沒什么的,我昨日上門來時,沒有帶什么禮物,只得自己制作一把木劍,也好給文杰耍著玩。”
鐘文沒想過多的問題,只是純粹的制作一把木劍給那小屁孩玩耍罷了,至于法器不法器的,鐘文心中也沒往心里去。
在別人眼中,那是法器,在自己手中,那只是一把木劍。但看到李高遠他們眼中的目光,心中到也了然。
雖說,眼下木劍已制作完成,但這誦經才是重中之重。
“辛苦道長了。”
圍著的眾人,向著鐘文行禮,以示感謝。
這其中,就有那小屁孩,以及他的母親,當然,不凡其他的婦人。
“李居士,暫借貴府此處院子一用,還有一些器具,我得給這把木劍祭祀加持。”
鐘文心中了然,知道這些人嘴中的辛苦是何意,隨既,向著那李高遠說道。
“任憑九首道長吩咐。”
李高遠聽后,心中更是興奮。
隨后,下人們聽了鐘文的吩咐,開始搬來一些香爐什么的,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沒有的,就跑出去買去。
法器的形成,儀式是煩雜的,而且,需要有特定的時間,特定的日子,特定的環境。
但鐘文眼下卻是沒講究這么多。
原本只是制作一把木劍給那小屁孩玩耍罷了,沒想到,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了。
焚香,祭祀,誦經,等等,一套的儀式下來,已是傍晚時分了。
好在已是結束了,這一通事情忙下來,著實把鐘文給餓的。
從一大清早起來,就沒吃過任何的東西,就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
“請李文杰接法器木劍,此生無病無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