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鐘文把那木劍,傳交于李文杰。
依著道理來講,本該是把這把木劍傳交于李高遠的,但鐘文本就是給那小屁孩制作的木劍,自然是傳交于李文杰了。
“曾祖父,你看,我也有一把劍了,以后,我要成為一名大將軍。”
小屁孩李文杰接過鐘文傳交于他的木劍之后,他卻是現寶似的,拿著給他的曾祖父看,還不忘耍了兩下。
著實把李高遠心疼的要從他手中奪了下來,好掛在李府供奉起來。
“九首道長辛苦,飯廳已備好飯菜了。”
李高遠不再去看他曾孫手中的那把木劍,心中心疼的很,只得轉而向著鐘文說道。
“李居士客氣了。”
鐘文回應一聲之后,與著李高遠他們幾人,往著飯廳而去。
餓了一天的鐘文,這一次直接把肚皮放了開來。
幾碗飯下肚后,更是讓一名下人多弄些飯過來。
這下,到是驚得李高遠他們下巴都掉了下來了。
他們也從未見過如此能吃之人,剛才已是見鐘文吃了五碗飯下去了,聽鐘文之言,好像至少還能吃十好幾碗的樣子。
“讓各位居士見笑了,我這打小就能吃,沒個二三十碗米飯,估計都墊不住這肚子。”
鐘文被這幾人看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出聲解釋道。
好在這李府不差這點米糧,要不然,還真得吃窮了不可。
“無事,無事,能吃是福,能吃是福。”
李高遠回應了一聲,心中雖好奇,但也不可能去追根問底。
飯后,鐘文他們坐在飯廳中閑聊。
當然,鐘文的想法,卻是往著那李正項身上的事引去,他想知道,李正項身上的灰暗之氣從哪里出現的。
“九首道長不知,我這孫子,長年在府中讀書,少有出門,書到是讀了不少,但這見識嘛,就少了些了。”
李高遠聽著鐘文的一些問話,回應道。
“李小居士,請問,你最近有沒有吃過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或者得過什么病?”
最終,鐘文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始向著李正項問了起來。
“回道長,我在府上吃的也都是平常之物,最近也沒生病,到是一年前生了一場大病。”
李正項不明所以,但還是據實回應了鐘文。
“那李小居士把你的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鐘文心中不解,沒有中毒,最近也沒生病,而且,從李正項的臉色,以及行為舉止上看,也不像是一個生了病之人啊。
李正項看了看他的父親,又看了看他的祖父,得到二人的首肯之后,這才把手遞至鐘文的面前。
“不對,不對,這脈象,為何如此的奇怪?”
鐘文把了把李正項的脈之后,心中不解,這脈象,絕對是必死的征兆脈象。
“九首道長,有何奇怪之處?”
李高遠聽見鐘文嘴中說的不對不對什么的,心中暗驚,不會是自己孫子出了什么事吧?他細想之后,發現鐘文的問話,一直在往著他孫子身上引。
鐘文再三確認后,發現李正項的脈象,絕對是自己救不了的人,而且,依著他的判斷,不出一月,李正項必死。至于鐘文有何依據,他也說不清楚,也說不明白,心中就是冒出了這么一個定論來。
或許,鐘文這個依據,是通過他背了諸多的醫書,也或許,是那李正項身上的灰暗之氣,更或許,是鐘文自我的認為。
“李老居士,如果現在方便,還請去喊幾個大夫過來,替李小居士把把脈,我現在不便多說什么。”
鐘文心中雖斷定李正項必死,但卻不好開口直言,想著,讓李高遠請來幾個大夫再把一下脈,也好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
當然,這其中是否有誤,他也不好評說,他本就是一個學藝不精的道士罷了,可做不了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