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這個豬頭,我們敬獻給你。”
大熊他們弄完野豬肉后,直接拎著豬頭,走近鐘文。
“敬獻?還是祭獻?大熊,你把舌頭縷直了再說一遍。”
鐘文感覺好像自己聽錯了一樣,祭獻給自己一個豬頭?真當自己是觀里的道君嗎?
可道君也不要豬頭的好嗎?你就不能給碗紅燒肉嗎?
算了,紅燒肉就別想了。
“道長,是敬獻。”
大熊不明白鐘文為何還要他再說一遍。
“行了,我收下了。”
鐘文這下算是明白了那老者的話了,這豬頭為何要給自己了,這是把自己當作先生老師了。
而且,鐘文好像也覺得是這么一回事一樣。
就比如一些孩子要讀書,那給先生老師的拜師禮中,好像就有臘肉,至于能不能換成豬頭,鐘文還真不知道。
雖然心中有些模糊,但在這個時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比如現在,敬獻一個豬頭給自己。
鐘文接過豬頭后,放于一邊,心中想著豬頭這事來。
雖說豬頭自己收下了,可心中還是有些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豬頭送給自己這個道長,到底合不合理,說不說得通。
“大熊,這給我一個豬頭,這其中有什么意思嗎?”
鐘文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聲問向大頭。
“我也不知道,三祖說給你,我就給你了。”
大熊冒似也不知道這是何意,只是聽其那老者,也就是大熊嘴中的三祖之意,才如此的行事。
可對于鐘文來說,總感覺有些糊涂。說來,鐘文要問也不該問這傻大個大熊啊,難道不知道那傻大個本就是個呆瓜子嗎?自己找的人問話就不對好嗎?
其實,鐘文到不是對這事反感,只是對這豬頭反感而已。
這要是敬獻些五花肉來,鐘文也不至于去想這些事情,而此刻,卻是敬獻給了自己一整個豬頭的。而且,還血糊糊的,都無法下手了。
鐘文自己前世記憶中,雖說好像有這么一出。
可這一出,好像是祭祖才會用豬頭的,或者祭神什么的也是會用豬頭,可這感謝禮,給了自己一個豬頭,總感覺哪里想不明白想不通似的。
好吧,想不通就想不通吧,反正鐘文就是如此,想不通,以后再慢慢想吧,說不定到時候再遇見了,總能知道這是個怎么回事的。
想不通后的鐘文,眼瞧著大熊他們弄好了這些野豬肉,而自己,也隨既拎著那個豬頭,走了過去。
野豬頭,最是難處理了,可再難,也得處理啊,總不能跟著大熊他們吃那鍋中的野豬肉吧。
用火燒豬頭,燒得皮毛都要焦了之后,鐘文這才提著,現在屬于自己的這個豬頭,去了那條水流處,準備處理這個豬頭來。
而當鐘文處理起那個豬頭來時,眾人像是看熱鬧般的好奇。
他們不知道這個小道長為何如此的麻煩,一個豬頭而已,不是燒就是去洗,搞那么麻煩干嘛?
又是兩刻鐘后,鐘文提著處理好的豬頭回來,去了小豹家。
“小豹,去采一些我昨天采集過的那些藥草回來,不要太多,一大把就行。”
鐘文不得不讓小豹去采一些藥草回來,好給這個豬頭去去腥騷味。
至于自己,只得開始往鍋中加水,小豬也在幫忙開始燒火。
小豬是個話很少的小伙子,而且,冒似好像還很靦腆。
基本是問一句就答一句,從不多話。
與他的哥哥完全兩個樣。
小豹半刻鐘就把藥草采集了回來,洗干凈扔進鍋中,開始煮了起來。
半個時辰后,鍋中的豬頭,終于是煮得那腥騷味去除了絕大部分了,聞著味,也算是能接受了。
隨后,鐘文才開始正式煮了起來。
又是半個時辰后,小豹家的灶房,如前天一樣,再一次的飄出一股香味出來。
雖然,沒有像那燉熊掌味道那么霸道,但也是香味濃郁的。
直接把村子里的小屁孩們,給吸引了過來,全都跑進灶房里來了,眼巴巴的盯著那鍋中的豬頭。
“道長,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