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哥哥,你的豬頭為什么這么香啊?”
“道長哥哥,我能吃你的豬頭嗎?
“道醬鍋鍋,你鍋豬頭……”
“道醬?鍋鍋?豬頭?”
鐘文已經被這群小屁娃們給完全要鬧煩了,同時也給整懵了。
你鍋豬頭,好吧,鐘文自我覺得就是一個豬頭,閑得沒事,跟著那傻大個來這里干嘛來了。
不是豬頭,會閑得跟這些山民待在一塊。
要不是豬頭,會教這些山民們狩獵的技巧,還弄了只野豬回來。
全是一個豬頭惹得禍,現在連這些小屁娃們,都如此的說自己了,而且,自己還不能發火,更不能說什么。
身份,身份,還是身份。
道長要有道長的樣子,總不能跟一群還光著屁股到處爬的小屁娃們計較什么吧,那這臉還要不要了啊。
鐘文受傷了,真的受傷了。
而且還是超級嚴重的內傷。
只因收了一個豬頭,一群小屁孩就把鐘文給打得內傷嚴重。
“道長,還要煮多久啊?現在聞著已經挺香了的啊,是不是可以停火,可以吃了啊?”
小豹幫著一邊燒著火,一邊吸著鼻子,眼睛猛瞧著鍋中的整個豬頭。
這是他第二次見證食物還能有如此的吸引力,就如前日那燉熊掌一樣。
“再煮半個時辰,時間太短,不夠軟爛,而且,味道也進不去,不要急,還有你們,都不要急。”
鐘文看著小豹兄弟二人也如同那些小娃一樣的嘴讒,實在有些無奈。也許,他們真的沒有吃過什么好東西。
“道長哥哥,你的豬頭我能吃嗎?”
一個小屁娃前日嘗過了燉熊掌后,此時也想嘗一嘗那鍋中豬頭的味道。
只是,這句話,怎么聽怎么別扭啊。
你的豬頭,你的豬頭,你的豬頭。
重要的事情叨叨三遍后,鐘文才緩了過來。
好吧,是自己的豬頭,不是別人的豬頭。
“吃,吃,都吃。”
鐘文恨恨都說了一句,可眼前的這些小屁孩們,他的話,實在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吃死你個小豬頭。”
不過,最后,鐘文心中再一次的補了一句。
鐘文感覺自己跟豬頭已經有仇了,感覺自己眼前晃著一堆的豬頭,有大的,有小的,還有光屁股的小豬頭。
“謝謝道長哥哥。”
“謝謝道醬鍋鍋。”
“行了,你們不要再說了,豬頭一會兒就好,少不了你們的。”
鐘文受不了了,雖說這也只是謝上一句,可他真怕這些小屁娃們,過一會兒又說自己是個豬頭了,還是攔著不要再說了。
其實,這些山民們,不管是老人,還是大人,更或者是小屁孩們,都是純良之輩。
基本不是會有什么不好的意思,只是鐘文聽著別扭罷了。
再加上,這村子里的人,只要獵到些動物野獸什么的,都是一起分了的,各家基本都一樣。
有吃的,大家一起吃,沒吃的,大家一起餓著。
就跟吃大鍋飯一樣。
鐘文其實還是挺喜歡這種模式的,或許,這種模式能拉近大家的關系。
但僅限于人數較少的情況之下,真要是人多了起來的話,那這種模式就有些問題了。
而這種大鍋飯,在這個村子里,對于這些山民來說,就顯得猶為重要。
哪怕這些山民,獵了些大型的野獸什么的,有了皮毛,換了糧食也是分到各家中去。
真要是賣了些錢,也基本是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