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仇。”
突然,安靜的場面,傳出一聲尖銳的聲音。
“好,如你所愿。”
鐘文看著那名喊著我要報仇的女子,重重的點了點頭,隨既,轉身看向還站在那兒發愣的山匪。
“砰砰砰……”
鐘文手中雖持劍,但卻是不殺人,因為,這些人他不會殺,要殺他們的人,只有那些女子,只有這些女子,才有資格去殺他們。
“啊,啊……”
站在這洞穴之內,留下的山匪,皆被鐘文給打殘了,此刻,卻是躺在地上嚎叫著。
“大當家的,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闖我五當寨,好像還是個道士,在那關押女子的洞中。”
那名回去稟報的山匪,急沖沖的跑進他們樂呵的地方,大聲的向著他們大當家的急報道。
“什么?還有人膽敢闖我五當寨,走,我到要看看,是何人有這膽色,敢闖我五當寨。”
那大當家的,今日本就氣憤,道沒劫成,還白吃了幾日的冷風。再加上喝了些酒,都有些上了頭,連道士一詞,都未聽進去。
隨既,大手一揮,帶著眾山匪,往著那女子被關押處走去,不過,每個山匪,都開始尋著自己的武器拎著,不管是刀也好,還是劍也罷,基本沒有誰落下。
“跟我出去,貧道帶你們殺盡這些惡匪。”
鐘文隨既轉頭向著那些女子說道。
雖說,這些女子身無片縷,但鐘文的眼中,卻是沒有一點的**,有的,只是幫她們的想法。
生在新世紀的人,哪里見到過如此的慘像?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觀感受。此刻,鐘文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這些山匪全數打殘,交由著這些女子去報仇。
鐘文的話說完后,就抬腿往著外面行去,可當他從那洞穴出來之后,卻是看到了整個山洞之中,布滿了山匪。
“原來是道長啊,道長,下面的人不懂事,還請包含。”
當那大當家瞧見來人是鐘文時,頭腦被激醒了過來,立馬就行禮向著鐘文說道。
他知道,來的這個小道士,是一個高手,而且,還是他企及不了的高手,眼下,他只希望,這個小道士只是路過,哪怕知道了那些女子,他也不擔心。
在他的心中認為,這天下之人,哪個不貪財貪美色的,只要拿出點錢財出來,或者一些女子出來,那小道士必然會答應的,說不定,還能被他所招攬也說不定的。
鐘文靜靜的掃了一眼這山洞之中的所有山匪。
“爾等亦無人性,做人又有何用?污了這大好的河山,污了這些女子的清白,你們,還是人嗎?”
當那洞穴中的女子,全數出來后,站在鐘文的身后不遠處,正好聽見那大當家的話,這些女子,此時的心中,卻在想著。
本來以為今日會得救,甚至還能報仇,可卻是沒想到,救她們的那位道長,原本就與這些惡徒是認識的,心中悲呼。
可當鐘文開口說話后,她們的心,又開始熱了起來。
是的,這些山匪,早已是沒了那人性,又何為人呢?
人字一撇一捺,頂天立地的,方才為人。
沒有那頂天立地的骨頭,沒那雙腿接地的地氣,又何為人呢?
做山匪,做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何人字可言?
鐘文看著這滿山洞的山匪,心中悲痛。
悲痛的不是這些山匪無人性,悲痛的是這個世道,悲痛的是這些柔弱女子,悲痛的是這天地之間的正氣。
“貧道從未見過像你們這般的畜牲,豬狗不如一詞,都不足以放在你們的身上,唉!”
鐘文兩段話,響徹在這山洞之中,回響了好半天。
忽然,從山洞外,刮進來了一陣強勁的山風,好像是在回應著鐘文所說的話一樣,來的如此的奇怪,也來得如此的突然,把這山洞里的火把,都給吹滅了去。
鐘文這一聲唉嘆,心中悲痛。
隨既,竄起身形,手拿隕鐵寶劍,開始往著前方的山匪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