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之聲,回響在這山洞內。
漆黑的山洞內,一直在響徹著這股隕鐵碰撞人體的聲音,一會兒是東邊,一會兒是西邊。
沒有人能阻止鐘文心中這股悲痛之感,也沒有人能理解鐘文這股悲痛。
此時的鐘文,只想著把這里所有的山匪,全部都廢了,等事后,交給這些女子處理。
是殺還是留,全憑這些女子做主。
時間,也許是一會兒,也許是一刻鐘,也許是兩刻鐘。
聲響,終于是停了下來。
而這山洞之中,卻是換了另一種聲響。
遍地的哀嚎聲,又開始響徹在這山洞之中,而那陣強勁的山風,早已停歇了,冒似在等著鐘文點燃火把一樣。
在這時間段里,鐘文一秒的時間,都不曾浪費,一直拿著他的隕鐵寶劍,要么拍,要么挑。
把山洞之中的所有山匪,給弄殘了。
有斷了腿筋的,有斷了手筋的,有被打斷腿的,有被打斷手的,不管是誰,只要還有站著的,鐘文都會給上一劍。
哪怕你趴在地上,也是無用。
鐘文也會竄過去,一腳斷他雙腿,這些小動作,怎么可能逃得過鐘文的眼睛。
雖然,這山洞之中漆黑如墨,但對于鐘文來說,依然可以視物,依然能看清山洞之中的所有山匪,依然能知道每一個山匪要干嘛。
想跑路的,想閃人的,想混水摸魚裝死的,想提刀砍人的,每一個山匪,都有著不一樣的形態。
不過,這些對于鐘文而言,一切都如無物一樣。
這些山匪,也只是山匪,并不是什么高手,而且,鐘文他也不會留情,因為,只要他留了情,那也就對不起那十數名女子。
戰斗結束了,鐘文盯著滿山洞躺在地上哀嚎的山匪,眼中沒有任何的同情,更是沒有任何的憐憫,有的是怒火,是殺氣。
只是他卻是不能殺,因為,這滿地的山匪惡徒,需要交給這十數名女子來殺,因為,只有她們才更有那個資格殺。
“唉!”
站了沒一會兒之后,鐘文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隨既,拿著火折子,開始點燃了火把。
一把,兩把,五把,十把,二十把。
當第一把火把被點燃之后,開始給這個若大的山洞,提供了一些光亮,把一直愣在那兒的十數名女子驚喜了起來。
原本,剛才漆黑的山洞之中響徹著砰砰之聲時,她們吊著的心,快要到了嗓子眼了。
而隨后的那段時間里,滿地的哀嚎聲,開始使得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們,本就是苦難之人,本就是一些柔弱的女子。
從被擄掠至此開始,她們就遭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后來的歐打,再到剛才的麻木。
那個時刻,天,塌了,地,崩了。
一切的一切,在她們的眼中,沒有了希望。
可當剛才,當一個道長突然現身于此之時,她們的心,才被熱了起來,才發現,自己還活著,還有想法。
可此時,看到這滿地哀嚎的山匪惡徒之時。
她們的眼中,冒著的不是殺氣,冒著的卻是悲傷。
鐘文點燃了二十把火把,把若大的山洞,給照得通亮。
鐘文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冷,真的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