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壞消息,同時,也是一個好消息,沒有消息,那才是最好的消息。
太陽落了山后,陳豐這才趕到玄真觀。
隨后,上前敲了敲大門。
“貧道九豐前來掛單,還望玄真觀收留。”
敲過門后的陳豐,大聲的向著玄真觀里頭喊了一聲,靜候在一邊,等著玄真觀出來個人應對一下。
至于能不能掛到單,他陳豐心中也沒個底。
“吱呀”大門打了開來。
幾位道人走了出來,看到大門前的一位道門之人前來掛單,心中了然。
“各位道友安好,貧道九豐前來掛單,還望玄真觀收留。”
陳豐見著出來幾位道人之的后,行禮后說道。
“原來是道友前來掛單,請。”
從玄真觀出來的幾個道人,打一見到陳豐之時,心中就開始警惕了起來。
到不是說玄真觀不讓掛單,只不過,前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還瀝瀝在目,他們自然會警惕一些。
再者,前兩個月玄真觀剛辦完喪事,依著他們的猜想,就近的道人,基本也應該知道的,除非,眼前的這個道人,屬于外來的道人。
話說,來玄真觀掛單的道人也不在少數,以往的時間里,基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道人前來玄真觀掛單。
有就近的道人,也有外地的道人。
玄真觀屬于大觀,自然也能夠接待,而且也不差那點飯食錢。
不過,此時非同往日,他們心有警惕,也屬正常。
好在現在玄真觀喪事已經結束,前來憑吊的道門同道中人,也基本都離去,不過,還是有那么幾位還留在玄真觀之中的。
陳豐依言行事,向著幾位道人行了禮,隨既,抬腿進了玄真觀。
隨后,包袱什么的,放在了指定的地方,進了一處偏殿之中,開啟了對答問經。
一套儀式下來之后,已是黑夜了。
“九豐道長的學識,貧道不及也,請,飯廳已是備好了飯食,還有你的住處都已準備好了。”
與陳豐對答問經的道人,正是玄真觀高志輩弟子。
在與陳豐對答問經的過程當中,陳豐沒敢把龍泉觀之名說出來,到是說了一個渝州的道門。
至于那道門之名,估計也是陳豐瞎編的,畢竟,陳豐說的只是一個小道觀,而非大觀,想來玄真觀的道人,也不可能去查證。
以往來玄真觀掛單的道人不知凡幾,哪有可能一一去查證,再者說了,查證這些有何用?只不過,每一次掛單后,他們會相應的記錄罷了,以便下一次的那道觀的道人前來掛單時打問幾句而已。
陳豐真要把一個現有的道觀名說了出來,那說不定就能問出一些東西出來,那這事估計就得鬧大了。
陳豐也不是傻子,江湖之上的事情,他還是清楚的。
更何況,他此次前來玄真觀,本就是過來打探消息的,哪里會傻到連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
陳豐被兩個道人帶去了飯廳,吃過晚飯之后,又是帶去了他宿住的地方,把包袱什么的放下后,就跟隨那兩名道人,去了一處偏殿,做起了晚課。
一個時辰后,陳豐終于是回到了他宿住的地方。
“看來,玄真觀好像發生了什么大事一樣。”
回到宿住屋子之后的陳豐,心中起了疑,對玄真觀目前的狀況,有些不知所以然。
就如他所見到的,所聽到的,到也知道了玄真觀幾個月前發生了大事,只不過,這大事陳豐卻是不甚清楚,他也不便多問。
諸多的疑問,在陳豐的腦海之中閃現。
第二日,陳豐除了與著玄真觀的道人誦經做早晚課之外,其他的時間,要么幫著玄真觀的道人干些力所能力的活計,要么就是給一些道人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