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陳豐到也粗問了一些玄真觀的事情。
可當他把所有的消息統計在一塊之后,這才知道,玄真觀原本的青木道長,以及宇字輩道長,現在一個都沒有了,心中更是疑惑重重。
陳豐據李道陵所說,玄真觀除了高與志字輩之外,上面還有宇字輩,還有青木道長。
而如今他所探知的消息,好像與李道陵所告訴他的有所出入。
又是一日后,陳豐東一句,西一句的,總算是知道了玄真觀幾個月前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雖然,他所探知到的消息,你一句我一句的,但只要細心分析一下,還是能知道這其中的事情的。
況且,陳豐問的,還都是一些平與松字輩的小輩。
這個消息,使得陳豐心中驚呀不已。
“鐘馗?不會就是九首吧?難道,九首把這玄真觀的高手都給挑了嗎?”
夜晚,坐在自己屋子的陳豐,腦中思慮著所得來的消息,最終,他認為玄真觀發生的這些大事,估計是自己的師兄九首,把這玄真觀給挑了。
不過,他卻是沒有探聽到關于鐘文的一點消息,好像玄真觀所有的道人,基本都是閉口不提那件大事的具體情況,哪怕是青木道長怎么死的,都一句不提。
“看來,九首應該是沒有被玄真觀給捉了,還好還好。”
陳豐心中最終做出這么一個判斷。
這幾日以來,他在玄真觀細心的觀察,也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異常,更是沒有見到什么送飯之事,這就使得陳豐心中認為,自己的師兄,應該未被玄真觀捉住。
至于是不是被殺了,這一點,陳豐心中還不敢確認,但他心中至少有七八成不這么認同。
對于鐘文的身手,他還是了解的,況且,真要是被殺了,那這玄真觀的道人,必然會欣喜,甚至會說上一些高興的話來。
可陳豐所探所的情況,基本是沒有這種表現的。
又過了兩日,陳豐結束了他的掛單,向著玄真觀辭行。
“多謝玄真觀各位道友的關照,貧道幾日以來,收獲良多,以后如有空,定然再來玄真觀打擾各位道友。”
玄真觀主殿外,陳豐崇俸結束后,向著玄真觀的道人辭行。
“九豐道長以后如有機會再臨我玄真觀,我們定當掃榻相迎,九豐道長有如此精進的道法,能來我玄真觀,那是我玄真觀之福啊。”
一高字輩道人,向著陳豐客套道。
“各位道友,客氣了,貧道告辭。”
陳豐急于離開,也沒過多的客套,說完后,行禮,開始往著玄真觀大門而去,隨行的幾個道人把陳豐送出門外。
“師兄,這位九豐有沒有問題?”
一位道人站在那高林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應該沒問題,來我玄真觀估計還真是過來掛單的,況且,師傅他們的事情已然過去了這么久,想來,那九豐應該不是那鐘馗小道士的同門。”
高林心中有著自己的想法,他真心不想再惹什么鐘馗了。
如今,他可是玄真觀的掌教,兩人之下,百人之上,這種日子,可謂是好啊。
至于報仇,那不是他的事情,他只想安穩的當著他的掌教,報仇的事情,就交給兩位師叔去辦吧。
話說高林的兩位師叔,宇苦與宇若二人。
在玄真觀的喪事結束后沒多久,就已離開了玄真觀。
他們夫妻二人,打回到玄真觀之后,就開始商議,計劃,又如何尋找那名叫鐘馗的小道士,基本也都定了計。
不過,玄真觀中的道人,卻被宇苦宇若二人僅僅帶走了十人,其他的道人,基本還是留在玄真觀之中繼續著他們原本的生活。
宇苦宇若夫妻二人,自然是要給他們的師叔們以及師叔祖報仇的,要不然,也不會出個計劃了。
至于帶走的十名道人,除了幾名高字輩的,就是幾個志字輩的,基本都是見過那叫鐘馗的小道士之人。
陳豐的到來與離去,沒有使得玄真觀的道人起什么疑心,就跟普通的掛單道人一樣,沒有任何的疑點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