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鐘文心中也在想著,丹洛觀有何不便,讓他掛不了單。
沒過多久,鐘文回到上洛縣城,隨意的找了家客舍入住,又向著客舍的店家,要了不少的吃食弄到屋中去。
當晚,吃過飯食之后,洗去幾日以來的疲憊,睡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后,鐘文醒了過來,隨既,繼續著他每日的打坐習練功法,直至天色大亮后,這才結束。
“大師,我家客舍開門做生意,對每一位宿住的客人,都是要收錢的,大師你這又吃又住的,那可是差不多近兩百文錢的,小店可承擔不起啊。”
正當鐘文從他宿住的屋子出來后,來到大堂,卻是看到一位僧侶,正與那店家說著什么。
“貧僧來你這家客舍吃住,本也沒吃多少,再者,貧僧確實身無分文,要么,貧僧給你這客舍驅個邪祟如何?”
那光頭僧侶聽著店家的話,趕緊解釋道
鐘文聽著這店家與那僧侶的話,冒似好像是因為這位僧侶吃住過后,想免單。
鐘文也無意關心,去了客舍的后院的水井邊,開始洗漱了起來。
至于那僧侶吃住想免費,那與他鐘文并無關系,他才不會去關心一個大光頭來的。
他自己還想著,得趕緊結了住宿的錢,準備去西城,與昨日相約的何姓人一同前往長安呢。
片刻之后,鐘文洗漱回到屋子,把包袱綁好,拿著劍,回到大堂。
“店家,再與我準備些吃食,多要些肉食,用個包袱裝好,一起算算多少錢。”
鐘文一到大堂后,開口向著還在與那僧侶交涉的店家說了一聲。
“好的,道長,你稍待。”
店家看著這眼前一道人,一僧侶,心中還在打顫,這位道長不會一會兒也想免單吧?可這聽著要一起算算多少錢,想來這位道長應該不會與那大和尚一樣,是過來騙吃騙喝的了。
隨既,向著一個伙計吩咐了一聲,繼續與著那僧侶交涉著。
僧侶,在這個時代,與著道人基本上是差不多的地位了。
當然,僧侶眾多,幾十萬人數之眾,不像道人,估計還不到他們人數的一成。
況且,寺廟眾多,田產又多得嚇人,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不過,高坐于廟堂之上的李世民,冒似好像出臺了一些政令,抑佛揚道,準備大量的裁撤各寺廟的僧侶。
畢竟,田地占用太多,人數又多,自然稅收也就減少的不是一星半點了,要不然,李世民也不可能把他的祖宗,定為道家的老祖老子李耳了。
至于其中原由,誰又知道呢,不外乎幾個原因,一是打壓僧侶,抬高道門的地位,二是田產什么的,三是稅收什么的。至于那名聲,估計李世民不會看得最重,要不然,也不會來個弒兄弟,再囚父親了。
“這位道長,貧僧苦虛,五莊寺住持。”
那大和尚看到一位道人來到大堂,心中想著,能否向著這位道長借些錢來,也好打發了這位店家,省得猜測他騙吃騙喝。
“大師有禮了,貧道九首。”
鐘文本就是站在邊上,等著店家準備吃食去的,哪會想到,這位大和尚會向他開口說話。
道人與僧侶之間,本就沒有多少交集,說來,還有仇怨。
李道陵在他下山之初,就已是把江湖上的僧道爭端都告知了他,他哪里會不知道,這僧道之間的一些事情。
而如今,自己只是宿住在一家客舍,還能碰到一位大和尚與他說話,這打天亮開始,都覺得天更亮了些了。
雖說那大和尚苦虛向著他行禮,他只得回應,畢竟,出門在外,禮多人不怪嘛。
“道長,貧僧出門未帶有錢財,能否借于貧僧一些錢財,也好結了這食宿錢?”